言歌想起了什么般,又问:“他是不是我那个本体是魔的老情人?”
“不知道。”鸡崽说:“你要是用关心老情人的时间多关心一下我,我会很开心。”
言歌:“你开心不开心和我有关系吗?”
擦!鸡崽不想搭理这根见色忘义的木头。
救援没多久就来了。
言歌还清醒,上车的时候不忘又问医生严子墨的情况。
气还有一口,但人依旧是昏迷的状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儿。
到了救护车上,大概是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的缘故,言歌也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赵父赵母都围在床边。
言歌的腿受伤比较严重,她那条被车门压的骨肉模糊的腿没法保住,被锯了。
好好的个女孩子,谁愿意变成个一条腿啊,赵父赵母伤心的不行,却也不敢在言歌面前表现出来,只一直在鼓励言歌,他们甚至在言歌清醒的时候都没敢把这事告诉过言歌。
言歌言歌自己半夜睡醒来想翻身觉得不太对劲,掀起被子一瞧,好家伙,腿就剩下了一条。
于是第二天问这事的时候,她还没流眼泪呢,赵母就已经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把言歌给惊吓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腿虽然丢了一条,但好歹命捡回来了。
言歌又问了赵父赵母问了严子墨的状况,才知道那家伙是真正的命悬一线,听说一个肾都被摘了,肝脏受创很厉害,到现在都还没从急救室里出来,人也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严家虽然两个儿子,可这大儿子一直都是严家的骄傲,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严父严母短短几天人都愁的老了有十岁。
严子墨稍微能移动的时候,就直接被转到了国外的医院。
言歌没机会再看到他。
关于他的状况,也大部分是从找父赵母那里得知的。
她一直在医院里住了有两个月的时间才出院。
大概是这一次的意外事情把赵父赵母吓的不轻,言歌修养这段时间就一直窝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无聊的时候,也只能和顾一凡微聊聊天儿。
顾一凡一早就为言歌瞧中了辆红色的法拉利,可他回京好几天了都没能见到言歌。
车子自然也没法送出去。
时隔一个多月,言歌终于再联系他,而且还是那种每天都在联系他的粘人状态。
顾一凡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