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玉下意识地想伸手把女人揽进怀里好好磋磨一番,可手却僵僵地一动不动。
自那妇人与婴孩来了后,他就没再碰触过她。
好久了呢。
他怕自己稍稍放纵一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言歌就笑着用指头又戳了戳他额头:“呆子,想什么呢!”
她细长的手指莹润如玉,斜斜腻着他的时候眼中波光流转,既娇既憨,又纯又媚。
被她戳过的额头有些烫,烫意蔓延在全身,令他整个人都有些难耐。
以至于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言歌说的话。
他说:“没事,用不着你。”
她这么副柔弱的身体,哪里能去守夜。
顿了顿,他声音轻轻地问她:“一个人睡着,会不会害怕?”
声音小小的,似是怕在溪水旁的那妇人会听到。
言歌娇嗔着睨了他一眼,立刻又垂下头,当做没听到他的话,只用手捡了一根树枝戳着篝火,嘟囔着喊了声:“呆子!”
“嗯?”
言歌就侧头,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你瞧瞧我唇上是不是还有干粮渣子?”
他凑近了去瞧。
她唇红润润的,像晨间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娇艳又水润。
他鬼使神差地,手指触到了她的唇上。
指腹一点点的,摩挲在她的唇瓣上。
她的唇很凉,与他滚烫的指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唇也很软,那种软绵的感觉好似带了甜腻,将他的手指腻在了她唇上,已经无法收回手指了。
言歌张口啊呜一口把闻人玉的手指头咬了进去。
闻人玉一激灵,瞧到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以及湿漉漉的大眼睛,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
他忙忙小声对她说:“我的手洗的很干净,一点都不脏。”
可她咬着他手指,就没放开的意思。
她鼻尖秀挺,长长的睫毛扑扇下,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恁地勾人。
他那手指,渐渐就感觉不到了疼痛,只剩下了湿腻腻的酥与软。
“欢哥儿。”他喉头滚动,又一指攀上了她的唇,做贼心虚一般地,唤她:“今日十五了。”
上月的十五,他和她之间天雷勾地火,在马车里折腾了整整一夜。
那辆空间逼仄的马车已经被弃了,可那些画面,至今记忆犹新。
言歌眯着眼,像只叼了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