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虽然是个被秦大人养的娇滴滴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傻白甜,可她也是个心思通透明是非知好歹的好姑娘。
秦家因她成了这般,她若是一死百了,也太没担当了。
鸡崽:“我不懂,如你这种想法,活着得多累,我就不信,宿主会和你这种想法一样,你明明就是以宿主的名义想嫖男人。”
言歌:“嫖男人?呵,如我这种有无数经历的存在,男人在我眼里,还真不如一盘香饽饽,也就是你这种没见过大风大浪的才会心心念念想着那种事儿。”
鸡杂:……“滚,不要刺激老子,赶紧完成任务,老子头上戴着顶绿帽子要起痱子了。”
言歌:“多戴戴就习惯了。”
鸡崽:……它和这根木头永远都是对牛弹琴。
宿主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不过言歌也不在意。
好在初初入了这教坊司,这里的人大概也是惧着瑞王,并不敢一开始就亏待了她。
但言歌这种消停日子没过多久,就有嬷嬷吆喝着喊她出去待客。
言歌这前瑞王妃的身份使得那些官员们虽然贪她美色,却没一人敢率先来拉出去溜一晚。
嬷嬷今日一改常态,还是因为瑞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与秦家女自始至终都无任何瓜葛。
脸上有个“妓”字的官妓是个连民妓都不如的存在,一生都没有赎身的机会,官员们看中了,拉出去睡一觉或是陪一晚,就算有些官员们会给这些官妓们钱财,这些钱财也不会落在官妓手中。
先前言歌能在教坊司里清静度日,如要是大家都在观望瑞王的态度,如今瑞王这话一出,好些憎恶秦大人的官员,以及曾贪恋京城第一美的人,全都偷摸摸的来到教坊司,想要瞧一瞧言歌。
仅只是瞧一瞧。
教坊司这些官妓们和谁睡觉,被哪个官员带出去,都会被登记在册。
虽然瑞王那么说了,但大家还真没那个胆子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去把前瑞王妃给睡了。
言歌身姿如弱柳扶风,亭亭婀婀出了住的地方,绕过长廊,又穿过一个月亮门,入耳便是喧喧闹闹的丝竹声。
不知是谁说了句“秦娘子”来了。
整个临水的八角亭台内外坐的人,全都静了下来。
言歌穿了一件红色的薄纱长发束了一个斜斜的髻,上面插了一朵嬷嬷经过花园时候随手摘的一朵牡丹,整个头上便没了别的装饰。
可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完全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