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瑾望着言歌,唇抿成一线,许是因为面上冷淡,看起来极为寡情。
言歌又说:“宁瑾,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怎么都不说话?你昨晚还欠我好多人情呢,你不知道,你喝醉了,都是我帮你擦的身体擦的脸。”
宁瑾后知后觉的,好似终于知道她和从前为什么不一样了。
她从前在他面前没这么多话。
就算遇到再困难的事情,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反而宁愿求助外人,也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个老公。
她融合事情,都不会让他插手。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与他说过话。
言歌气馁,低头去吃粥:“不愿意帮我算了。”
吃了一口,又嘟囔:“老公又不是只用来睡的,其他功能一点都没有,要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