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到了下班的点,宁瑾总算松了口气,打电话给她:“我去接你?”
听着电话那头的言歌“嗯”了一声,宁瑾的唇角立刻翘了起来。
两个人一起回家,难得的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她眉头紧皱着,忧心忡忡。
宁瑾只当不见。
一直到了饭后,言歌上楼去了健身室,宁瑾则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言歌大汗淋漓的从健身室回到自己房间里想要冲个澡的时候,发觉宁瑾又躺在了她床上,好似还拿了本她床头的一本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在看。
言歌一边擦汗一边问他:“昨晚你好像也是在我屋子里睡的,怎么今天早上醒来回你自己的床上了?”
宁瑾还在盯着那本霸道总裁的书看。
这书开头很黄暴,中间很黄暴,细节更黄暴,他看了好几遍都不敢相信这是她平日里喜欢看的“文学书”。
他记得,相亲那天,他问她有什么爱好,她说她喜欢没事的时候看一些散文诗集。
这本书的外皮的确是散文皮子。
可这里面……
他闻言头也不抬的说:“半夜醒来口渴,喝了水就回那边睡了。”
言歌:“哦,我去洗个澡。”
“好。”
难道不是回避吗?
言歌进了浴室里,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与鸡崽对话:“这个家伙好似对宿主还有感情。”
鸡崽的回答简单粗暴:“那就上吧。”
言歌:“哦。”
言歌其实没考虑这个上不上的问题。
她突然就想,宿主努力在生活里挣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在宿主看来,她和这个男人就是搭伙过日子,相互都是在长辈逼迫下不得不做出的“结婚”选择。
言歌有点淡淡的忧伤。
人类的感官实在太过狭隘,很多时候都是只顾“眼前”,从来不会四面八方的看一看。
也因此,言歌愈加想要在日后找个同是树的伴侣,不同种族代沟大不说,三观以及眼光都会有隔阂,还是同类要好一点。
可惜她活了这么万把年,见到的同伴也就仅仅只有那么一棵没有开灵识魔源树。
她还没升起养成的念头,同伴就已经被吞天兽吃了。
唉!
小忧伤瞬间变成了大忧伤。
洗完澡,言歌出了浴室。
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