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不接茶水,言歌也顾不了了。
自己把茶水一口喝干,快步朝梳妆台走去。
万幸的是。
镜子里的她,还是她。
应该说,镜子里的她还是皇太后。
是封央的模样儿。
言歌松了口气,扭头望向薛青:“宫里还有一个皇太后?”
她喉咙疼,声音哑的很,每说一句话,都觉得像是有刀子在慢慢割喉咙,但这时候,不得不说话。
薛青几步走到言歌面前,手触上言歌的脖子。
言歌以为宣武帝没能捏断的脖子要交代到薛青的手上。
忙忙后仰着身体说:“阿青,我是央央呀,你别说你认不出来我了……”
她话还没说完。
薛青俯身,不仅捏住了她的脖子,还咬上了她的唇。
一个吻把她裹的浑浑噩噩。
下一刻,她整个身体被他打横抱起,大步就朝外走了去。
紫荆树正是盛开的时候,浓浓郁郁的花朵瞧着实在亮眼。
八年时间,紫荆树也长得更加茂盛了。
不过,紫荆树下的榻还在。
薛青把言歌放上榻,抬手就去解言歌的衣带。
车来的太快。
还没买车票呢……
不过,大概是睡了八年太过空旷。
又大概是薛青太热情太能撩。
言歌香汗淋漓地沉醉在两个人的这种欢愉中。
薛青,挺能折腾的。
言歌被他折腾的累极,两个后来又在浴池里折腾了一番。
她的脖子本来就疼,后来喊的彻底哑了。
好在洗干净后,薛青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给她脖子上抹了药膏,又喂着她喝了蜂蜜水。
言歌彻底说不得话了。
自然,也没法问薛青现今宫里的情况。
好在薛青自觉的很。
大概,他也发觉了,怀里的人儿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无疑。
两人就披了一件里衣,言歌被薛青抱着一起窝在紫荆树下的榻上,润润的声音在言歌耳边低喃着,说着这八年的事情。
“你那日从我这里离开,就不见了踪迹。”
“那位和我把京城翻遍也没找出你的踪影。”
“不过,没几日,那位就从外面带回一个女人,长得很像你,而且还自称是你。”
“那位把她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