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顺着诸嵘的目光看到言歌,都笑了起来。
打趣诸嵘:“诸哥,你这次又换口味了?这么一个小的豆芽菜一样的,风一吹就倒,你也不怕把她折腾散架了?”
“这么小,这不会还在上高中吧?”
言歌垂着头,不理会众人的话,她走过去,坐在了诸嵘身边那张空椅上。
诸嵘也没理会大家的话,他继续打着牌,又玩了两把,喊着不玩了,让别人代替,他则搂过言歌,朝楼上走去。
众人在身后笑着吆喝:“诸哥,你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悠着点啊,别把人真折腾的散了架子。”
……
打趣的声音太多,诸嵘扭头喊了声:“都特么的闭嘴,没看把她都吓坏了啊。”
众人哈哈大笑,不过,也没再继续打趣。
上了二楼,刚拐进走廊,诸嵘猛地把言歌扣住按在了走廊的壁上,他的手摸进言歌的衣服,在言歌的腰上胸上捏着。
言歌:……
这根老腊肉还特么的是禽/兽。
竟然还想墙咚……
她因着他的贴近,眉心处微微发烫。
强忍着去按眉心的冲动。
她垂头,蔫蔫如霜打的茄子伏在他怀里,任他揉捏。
原来,这真是禽/兽啊。
诸嵘并没有墙咚的意思。
他收回手,又捏着言歌的下巴令她抬头,冷着脸打量她:“怎么瘦成了这样?”
声音里无比嫌弃。
言歌垂眉敛目,神情倒是乖巧:“生了一场病。”
“什么病?怎么不告诉我?”
言歌就微微抬眼,惊讶地瞟了他一眼。
那眼神那神情,就好似在问:为什么要告诉你。
“已经好了。”她垂下眼,说:“就是胃口还是不太好,有些没精神。”
诸嵘抿着唇,没说话。
他朝前走了几步,见言歌原地不动,扭头瞟了眼。
言歌的忙忙跟了上去。
她走在他后面,跟着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自带小客厅,床很大,还有书房。
言歌正打量屋子呢,身后的门被诸嵘关了上。
他剥着她的衣服:“什么病?”
“就是一场小感冒。”言歌小声说:“不严重。”
她按住他的手:“诸先生,我,我还不舒服,今晚上,你,你能不能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