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苟孜抬起眼皮望向言歌。
在言歌一脸期待的目光下,他回答:“不知道!”
这也太敷衍了,言歌追问:“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别说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反正他们两个之间总得有一个死。
言歌根本不相信他的这两个不知道!
这家伙不愿意告诉她,这是在防备她呢。
言歌识趣,干脆也不问了。
她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儿才满意的起身:“谢谢你今天的招待啊,我今天吃的很饱,走了,我要睡去,你也早点睡。”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男人拉了住。
苟孜对上言歌的目光,到了口中的话又吞了回去。
“还有事?”
苟孜垂头,目光落在手中捏着的那白嫩的手腕上。
喉头滚了滚,鼓足勇气轻声说:“要不然今晚上你留下来?”
他对上言歌惊愕的目光,呐呐地又补充:“只要你留下来,你想吃多少零食可以继续吃,吃一晚上也可以。”
谁白痴啊,会啃一晚上的零食。
这家伙的司马昭之心,昭昭若揭。
言歌装傻:“我吃饱了,一点都吃不下去了。”
苟孜:“那我帮你揉肚子吧,揉一会儿你就能吃得下去了。”
言歌:……
第一次见到把约一觉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男人。
她摇头:“我不想吃了。”
苟孜:“我还有很多你没吃过的零食。”
言歌:……这是把她当吃货在哄骗吗?
她都懒得再回答了,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苟孜几步追上言歌,将她按在墙上。
言歌的眼睛微微一眯,这家伙难不成还是想强来?找死呢吧。
还不等两个人有所动作。
横在楼道里的大扫把嗖嗖嗖地变小,一跳跳到苟孜的背后。
言歌瞪着自家坑爹货的扫把,这家伙不会是要拍狗子一扫把吧?
难不成是要护主?
介于它的坑爹史,她有点不相信它会护主。
不等言歌反应,大扫把一个弯腰,扫把头打在了苟孜的头上。
苟孜失重,整个人都扑在了言歌的身上。
唇也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