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面积没有之前那么大。
光线暗淡,地毯有点薄,空气也有些混浊。
陶茹雪下意识走到床边,想要打开窗户,腰肢被人给搂住。
涟漪从陶茹雪宛如白玉般的耳根漾起,陶茹雪想要挣脱,但身体乏力,软得像一滩水。
男人的呼吸尽在耳廓,一波又一波的麻痒,宛如触电。
“我口渴,先放开我。”
“所以不要话多,刚才指责我那么多,现在遭报应了吧,我偏不让你喝水。”
“你变……”
态字没能说出口。
男人霸道地吻,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她。
呜咽,呼吸急促,宛如柳枝的胳膊,吊住了男人的脖子,往后倒退,背部压在窗帘上,眼睛闭起。
漫长的时间,时空停滞,寂静中唯有呼吸声,情绪在失控,在本能的驱使下,两人的动作变得莽撞而奇大。
衣服变成累赘,眼睛顾不得欣赏,理智变得多余可笑,灯光下的人影交错晃动。
陶茹雪的身体开始战栗,乔智的双手开始变得越来越有自信。
女人缩在男人的怀里,微弱地反抗,“关灯!”
乔智拒绝,“不行!有必要这样嘛,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哪儿我没见过。”
陶茹雪羞恼,“以前可以,今天不行。今天脸皮薄。”
乔智哭笑不得,按掉了开关,男人在这个时候绝对是最听话的,欲望压住了理智,不就是关个灯嘛。
乔智用手刮了一下陶茹雪的面颊,“果然很薄,还很滑,吹弹可破,滑若凝脂。”
陶茹雪掐了一下乔智的右脸,“嗯,很厚,还很硬。比城墙厚,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
两人你来我往的闹腾着,声音只有两人可听见。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身上的皮肤都皱了,你还会对我这么感兴趣,对我那么有耐心吗?”
“这是个好问题啊!如果有一天你老了,没有吸引力了,那我估计也力不从心了。耐心这个东西,就像是潮水,浪大的时候汹涌,浪小的时候平静,人生也不能总是波涛汹涌,也要习惯风平浪静。”
“你啊,如果每次说话都这么顺耳就好了。”陶茹雪温柔地说道。
“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爱情,太理想化,我更喜欢欢喜冤家,打不跑,骂不走。”乔智顺了顺她秀发,绕在指间。
陶茹雪认真在他心口亲了一下,“我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