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走个过场,王爷又不会真叫咱们上阵去杀敌,你这么卖力给谁看呢?”
陈舞和他一母同胞,可身为弟弟的陈舞却远远不及陈柘机灵。陈柘有时候也会换一个说法,说弟弟老实巴交,陈舞能分辨哪一种情形是兄长的奚落。
“哎,别这么说。”厅中另外一人是个年纪稍长于陈氏兄弟的青年,他名叫范从渊,也是这座宅邸的主人。他朝着下首的位置抬了抬下巴,让陈舞入座。
“三弟上进,王爷自然会欢喜。”范从渊同样称呼陈舞为三弟,而他口中的“王爷”指的便是统领南沼的靖南王。
三人同是靖南王的儿子,未上宗谱,甚至未能继承靖南王的姓氏。三人默契地闭口不谈这件事,因为他们心里清楚:靖南王妃无子,他们之中无论哪一个获得靖南王的承认,也就等同于获得继承靖南王府的资格。
陈舞腼腆地笑了笑。
“大哥,二哥,我从演武场过来,实在是渴极了,能不能让小弟先喝口水。”
陈柘听了,将自己的茶杯递了过去。陈舞站起来接了,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半热的茶水。
范从渊觉察到一丝窘迫,可对方二人表现出来的“兄弟情深”,恰巧把这丝窘迫给压下了。
陈舞解了渴,精神一振,开口问道:“大哥叫小弟来,所为何事?”
先聚头的二人明显没有把困扰他们的问题解决,陈舞『露』出迫切而又困『惑』的神情。
范从渊嗤道:“不就是春耕舞的事么!”他不认为陈舞能帮得上什么,只要别给他添麻烦就行了。
另一边,陈柘已经对陈舞解释开来:“献舞的舞师里头有一个女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市井里传出流言,说那女子已被人杀死。大哥头一次领了这么重要的差事,可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哥也没法向王爷交代。”陈柘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陈舞也是面有难『色』,他看向范从渊时,眼里的关切表明他绝不会对大哥的难处袖手旁观。
“大哥,我有一计。”他像是突然之间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但他却吞吞吐吐地不敢说出来。
范从渊不知道陈舞又冒出了什么愚蠢的想法,虽然听听也无妨,但是,听完之后却不得不想些好话来搪塞,这就让他十分厌烦了。
“他害得四弟……我不想看到他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明明,我们才是王爷的亲儿子。”陈舞哭丧着脸,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机灵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