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只说:“这猫不是我的。”
苏意娘又不解了。
“我家里的小主人让我暂时照顾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它要回去。”张伯流『露』出不舍的情绪,叹了口气说,“它又离不得我,我只怕它一回到小主人身边就会被折腾死。小主人年幼无知,怎么照顾得了一只猫呢?”
这次,张伯没有故弄玄虚让她猜,反而像个普通的老仆人一样向她倾诉,苏意娘将信将疑,没有继续追问。
然而张伯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他伸手拨弄小白猫颈间的『毛』发,『露』出了今天早上刚刚为它戴上的项圈。项圈上挂着一块刻了字的小牌,一个明晃晃的“王”字出现在苏意娘目所能及的地方。
她半张着嘴,心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年它还是小猫的时候,就被遗弃在路边,幸好遇到了我家小主人。它的生死荣辱,早就和小主人联系在一起了。”
张伯随口的话,在苏意娘听来都是意味深长。
“你也说,舍不得放手。只有你才能顾它周全,不是吗?”苏意娘急切地说,几乎把身子完全转向老人。
“我从前也是这样想。没有了我悉心照料,它也许会消瘦憔悴,外表也会变得肮脏丑陋。但是我不敢想象,假如没有了小主人,它会不会惹来野狗的觊觎。”
苏意娘的心跳忽然加快了,面『色』也愈发凝重。
“只怕你家小主人一时兴起,将它要回去,过不了几天又丢下它,去找别的小猫小狗了。”苏意娘不是没有这个顾虑,今天索『性』一次问了,“面也不见,只知道摆主人的威风?”
张伯听了她的话,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他抱着小白猫站起身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由你自己去找了。”
张伯出了偏厅,苏意娘不甘心地追了出去。可她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沾不了,最终呆呆地站在原地。
沈平从她身边经过时,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老大,你看上了那老头,还是那只猫啊?”他口无遮拦,说的话也没大没小。
苏意娘回了神,幽幽地说:“你跟他们说,以后别再叫我老大了。”
一句“为什么”还没问出口,沈平又听到另一个吩咐。
“姑娘一去,什么都变了。我们自欺欺人,实在没意思。你去查查……”苏意娘突然想不起来该怎么称呼王妧,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你去查出大小姐此时此刻在何处,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