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去后院看一看就知道了。”
高侍卫依从地往后院去,一见到楹柱上绑着一个人,不由得大感惊异。
“这是什么人?”
武仲已随他后脚来到,任高侍卫将那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才说:“仇人。绑他在这里,吹一夜冷风。”
高侍卫一听便乐了,随口问道:“多大的仇怨,绑得这么紧?瞧他的手指头都勒得发紫,过了今夜,他这手该废了。”
“哪有这么严重。”武仲不太相信,走上前查看。
俞溢的耳朵可没被堵上,他听到高侍卫的话,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指发麻,当即气吁吁地扭动他唯一能动弹的脖子。
“你看,原就绑得紧,他还奋力挣扎。这麻绳压着手臂上的经脉,气血不通,至于淤滞。”高侍卫解释了几句,最后还补充说,“我这也是跟六哥学的。”
说着,他像是突然想起,问了武仲一个问题:“对了,六哥去哪儿了?他上次说要教我掷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忘了。”
“你想学?我教你呗,这有什么难的。”武仲拍了拍胸脯,做了保证。
两人谈得正好,直到高侍卫注意到一旁努力发声的俞溢,这才歇了谈兴。
“我看他好像有话要说。”高侍卫在武仲还没来得及制止之前,取下了俞溢口中的破布条。
吹了半夜冷风的俞溢此时脸『色』发白,上下牙关打颤。他哆哆嗦嗦,好一会儿才开得了口。
“你们要报复,这下够了吗?放了我妹妹,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让她来招惹你们。”
高侍卫去看武仲的反应,问道:“他妹妹是谁?”
武仲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俞溢也不管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不知轻重,暗中跟踪王姑娘,入夜了还不见回家。我们出来寻她,在小巷子里发现她留下的暗号,才知道她的行踪被王姑娘发现了。我今夜前来,不为其他,只为了我那个不懂事的妹妹,请王姑娘高抬贵手。”
俞溢说着,又想起哨守屏岭那一夜。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大概会信了十一的话,认为王妧胆小怕事、懦弱无能。
然而实际情况如何,他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眼前这两人,一唱一和,将他置于走投无路的境地。他除了示弱求生,还能有什么办法?
“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疯话。”武仲不耐烦地将破布条从高侍卫手上夺走,对俞溢说,“你妹妹不见了就来赖我们,我们姑娘不见了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