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武仲和谭漩的斗嘴当成乐子看。只有碧螺气不过,加入了谴责武仲的行列。
“锅里明明还有许多鱼羹,你却要抢别人的,你是打量姑娘不在,没人制得了你吗?”
碧螺的话得到谭漩的感佩,却也惹来武仲的白眼。
武仲原本也只是和谭漩闹着玩,谁知碧螺一开口便要他下不来台。他岂能退让?
“既然知道姑娘不在,你还不夹起尾巴做人?”他突然想起碧螺对秦湘湘的言语侮辱,火气也腾腾地冒起来,“秦班主哪一点不好,你要污蔑她?她和你一样,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你以为你攀了高枝,就是人上人,就能瞧不起人了?我告诉你,你不配!”
众人听到武仲说了这么重的话,纷纷怔住了。
碧螺胸口起伏。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红了眼眶。
她低头时,不小心掉了两颗眼泪,随即掩着脸快步走出门外。
谭漩急了,重重打了一下武仲的胳膊:“碧螺姐姐刚来几日,哪儿听得出我们是在取笑斗嘴?你把人骂哭了,看你怎么和姑娘交代!”说完,她便追了出去。
武仲被她说得脸上讪讪。
小桃鼓着两腮,夺走了他手里的空碗,指了指锅里的鱼羹,又指了指门外。
这些做鱼羹的鲈鱼,还是碧螺特地去为大家买来的。
武仲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一般,不由得辩解道:“我就是气急了才说出那些话来恶心人,是她心眼小,连两句话都受不住。”
众人嘘了他一声。
高侍卫说:“我看,只有用姑娘的面子才能把人哄好了。”
众人不置可否。
武仲走出门外,独自寻思。
客厅里,莫行川微笑着拒绝了林启的请求。
“你可以把信留下来,我一定转交给我家姑娘。”至于王妧的去向,他没有必要告诉林启。
林启一下子从座上跳起来。
“事有轻重缓急。今日若误了事,你能担待吗?”
莫行川不为所动,说道:“我家姑娘不在,你我也不能私自拆了这封信,看看信上说的是什么。既然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如何证明这是一件急事?既然不知道这事急不急,又谈什么担待不担待?”
林启被问住了。他本来就不擅长这种辩驳。
不料,莫行川却突然提到碧螺。
“碧螺蒙镇察司相助,才能平安来到南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