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要害一样,低下头后退两步,慌了手脚。
“好、好,靖南王。”他咬牙切齿念完这几个字,不再吭声。
身旁的同伴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才站出来,想结束这场争闹。
“刘姑娘,我们萧管事要见你,你是躲不掉的,还是跟我们走吧。”
刘筠瞥了说话之人一眼,态度没有一丝改变。
“萧芜算什么东西。想见我,叫他自己来请!”
俞溢听见这话,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他记得那萧芜是鲎蝎部圣女的随从。一介随从,如今竟指挥得动营中的兵卒,应该是得到了圣女的提拔。
而眼前这女子言行轻率任意,倒还真是带有几分王女的意思。
本来,俞溢躲得好好的,谁知就在二卒服软准备离开的时候,刘筠突然盯着他藏身的位置,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宵小之徒”。
俞溢心头一惊,差点露出马脚。
“谁在那里!”有人大喝一声。
俞溢暗叫不妙。
转念之间,他定下心神,现出身形,扭扭捏捏走上前。
“是我,丁所十七队,宋阿福。”
二卒露出警惕、疑惑之色。
俞溢既认不得二人,二人也认不得俞溢。
“你怎么会在这里?”在刘筠面前受了一顿窝囊气的那个兵卒终于打起精神,挺身出来。
俞溢支支吾吾:“上头安排我今天来这里值守,我是吃坏肚子才来迟了……真不是故意躲懒……”
二人似乎都放了心。
“谁安排你来的?”
“是何三、何支使。”
俞溢应对得很小心。
如他所料,他得到了严词警告。
“何三是谋害圣女的要犯,罪孽深重。你要小心,不要误入歧途。”
俞溢听后满脸惊惶,唯唯诺诺。
二人这才满意。
原有的两名守卫已经被打发走,而刘筠却关上屋门,摆出一副不配合、不离开的态度。
二人商议一番,决定留下一人和俞溢一起看守刘筠,另一人则折返议事厅复命。
“我可不是害怕被责罚才留下来。哼!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等萧管事发话,我一定头一个要她好看!”
俞溢凝神听着回去复命的兵卒的脚步声,等人走远了,他才注意到身旁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真是气死我了!靖南王的女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