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重要。”
而后他又蹙着眉头,思索起来:“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熊氏,按道理,我不应该忘记才对……”
不过,俞溢没有钻牛角尖。他放过这个问题,对刘筠说:“多想无益。我们去见了熊氏的人,就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
刘筠仍然提心吊胆。
俞溢却没有多劝。毕竟,心有顾虑的刘筠便不会再冲动。
二人被大门牙少年熊天愿领着去见首领。
少年手里拿着一个酸野果,一口一口,嚼得津津有味。
俞溢咽了咽口水,向他讨一个。
熊天愿很为难。
他身上只有两个小小的酸野果,一个被他吃了一半,一个还躺在他的衣兜里。
他捏着瘦尖的下巴,说:“我一天只能得两个果子,给你一个,我就要挨饿了。”
俞溢知道这个少年不比熊氏母女难缠,有意试探。
“那有什么,你不天天挨饿吗?早就习惯了吧?我挨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
熊天愿被俞溢的话激起了气愤。
“哼!你才挨了两天!凭什么和我比!你这个人太自私了。你要了一个给你自己,这姐姐怎么办?”他指着一旁的刘筠说。
俞溢没想到少年会这么说。
他给刘筠使了一个眼色,刘筠却不明白他的意思。
俞溢只好说:“这有什么!要是在平时,这种果子哪能入得了我的眼?等我回了家,我还给你十斤。”
熊天愿只觉得眼前这人太无耻。他性子一拧,将衣兜里的那个酸野果递给了刘筠。
“姐姐,这个给你自己吃吧,不要被这个坏人抢了。”
刘筠觉得好笑,又有些感动。
她向少年道了谢,接过了酸野果。
酸涩入口,回味却是微微的甘甜。耳边俞溢的抱怨声像乐音一样动人。
俞溢愤愤说了一通,见刘筠眼里含着笑,才放心下来。
熊氏少年能在困境之中克制私心,熊氏首领平日处事必定十分公正。
俞溢因此又添了几分信心。
如今他心中最大的变数落在了年轻的熊氏女身上。他对那根蛇矛毫无招架之力。
刘筠收了熊氏少年的酸野果,两人的关系也变得亲近许多,甚至互通了姓名。
山林间错落的屋舍在刘筠和俞溢看来就像迷魂阵。他们两个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破解。
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