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朱瑜不喜欢这个称呼。
“你还是像他们一样,叫我瑜姐,或者阿姐。我……有话直说。”
沈平笑了笑,改了称呼。
有话直说,心无芥蒂。他是真正放心了。
詹小山仍旧说回正题。
“所以,我决定亲自去一趟慕玉山庄。倘若对方的目标是我,我去了,对方才好收网。”
可是,这么做要冒十足的风险。
在场之人都有此共识,却因为想不到更好的做法而不甘地沉默着。
沈平决心说些什么,便坦承了自己的看法:“我和鲍兰相识实是偶然,她绝不可能和别人串通一气来骗我。倒是她的邻居,辜焕,自称刚从海上回来,转身就进了慕玉山庄,做起了少庄主的贴身护卫。这里头必然有古怪。”
詹小山听后点了点头。
“这人可以作为一个突破。进慕玉山庄之前,我先去会一会他。”
几人都表示赞同。
慕玉山庄的少庄主并不知道,他的新护卫正被人惦记着。
田恕原本以为,得到田大管家的保证后,他可以毫无顾忌去见田夫人。
事后,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违逆鬼三爷的心意,下场只有一个。
他的幸运在于,鬼三爷肯罚他,也肯原谅他。
而田大管家却没有同样的幸运。
即便保留着山庄大管家的名号,田庆也被迫交出了账册和人事名录,只保留有库房的钥匙。
这个教训太过惨痛,导致田庆一病不起。
田恕心虚又害怕,不敢去看望田大管家。鬼三爷罚他抄书,变相也是一种禁足。他可以以此为借口闭门不出。
逃离山庄的俞十一并不知晓这些内情,还以为田恕已经不再追究、好心放过她了。
“那人……可靠吗?”
田恕在自己屋中只穿着单衣,蓬头垢面,精神萎靡。
他见的不是外人,而是他的贴身护卫。
“可靠。他在外边的营生就是这个,写字他最在行。”辜焕用话安少庄主的心。
“在行?我不要他在行。”田恕用左手托着右手臂,语带恼怒。
“少庄主勿恼。写漂亮字,他在行,写歪字,那更简单。”
辜焕遇事没有一味顺着少庄主的性子说软话,而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一而再,再而三,田恕没有因此疏远他,反而对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