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的客人。他名下的当铺无数,不仅在南沼,几乎各州都有他的当铺分号。酒婆婆也和他有过联络。”
红姬听后,说了一句:“你知道得不少。”
“多谢长老夸奖。”蝉衣语气平静,并未露出欣喜。
“不过,”红姬话锋一转,“你还不知道一件事。老虞不仅和我们暗楼的人打交道,也和朝廷的人打交道。他想办到的事,就算千军万马也很难阻止。”
蝉衣虚心受教。
红姬对此十分满意,但没有在言语动作上表露出半分。
她的心思更多放在蝉衣回报的老虞身上。
放眼整个容州,乃至整个南沼,她找不出第二个敢和她作对的老虞。
接应那两个小鬼的人只能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二道贩子。
连红叶都看不透的人,她怎么敢轻易得罪?
红姬暗自叹气。
想到两个小鬼背后的白先生,她几乎要怀疑:白先生是不是暗中计划了什么阴谋、准备对付她?
可她不相信老虞会和白先生勾结到一起。
毕竟,白先生在滁州遭遇打击后,实力大减。他能拿出什么代价打动老虞?
就算是她,若动了拉拢老虞的心思,到头来恐怕也是徒劳无益。
红姬只能说服自己,过后,她也必须说服酒婆子:是那两个小鬼运气好,得到了老天的眷顾。
“你可曾惊动他?”红姬满意之余,开始对蝉衣吹毛求疵。
蝉衣愣了愣,旋即回答说:“那家当铺四面布有暗哨,我刚一靠近,就被对方发现了。是蝉衣无能,请长老责罚。”
红姬嘴边已涌上许多斥骂的话,却因为蝉衣认错认得太快,不得已重新将话吞入腹中。
她心里已经开始厌恶蝉衣太过机灵。
“查明那两个小鬼的下落,是你的功劳,你该受的责罚就用这份功劳抵偿了。”
蝉衣毫无怨言。看起来,她对红姬的处置心服口服。
完整得到这两个消息后,红姬便命二人退下、等候下一次差遣。
哪知,二人没有及时起身,反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在互相推诿什么。
“放肆!当着我的面,你们也敢做这种小动作,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们了。”红姬双目圆瞪,咬牙切齿。
鹭羽早已害怕得说不出话。
较为镇定的蝉衣开口时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抖。
“长老息怒。酒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