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活,他毫不在乎。闯入橡城的乌翎的执事也仅仅只是一个让他皱皱眉头的问题,算不上棘手的难题。
真正令他为难的是容溪。而他知道,红蔷和容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押着我去向长老邀功?”萧芜不由自主露出嘲弄的神色,“我敢说,那个执事要不就是被你收买了,要不就是经了你的手段、没剩几口气了。”
红蔷心头一喜。
苏兴在六安的询问下,一五一十说出了他的所见所闻。
乌翎的执事至今仍下落不明。
她对萧芜的说辞真假掺杂,成功蒙蔽了萧芜。
“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押着长老最信重的人去和长老对质。”红蔷奉承一句,态度也发生了变化,“我承认,我是让那人吃了一点苦头。如今他半死不活,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的话显得可信。真是可笑。乌翎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草包做执事?真当别人都是傻子、连这点挑拨离间的手段都看不出来?”
萧芜听到话锋转换,有些拿不准红蔷的心意。
他开口试探:“你愿意把人交给我?”
红蔷微微一笑。
“我正有此意,又怕你不肯收。”
萧芜心思一转,顺着话头说:“我没有白收的道理。你我同是长老手下的执事,理该同心协力,为长老效命。我收了你的礼,自然要礼尚往来。”
红蔷听到萧芜将她放在卑微低下、向红姬俯首听命的位置,心绪便难以平静。
如果说,她看待红姬是侥幸成事,那么,她看待萧芜就是一个倒霉鬼突然交上好运、变得比普通人更加幸运。
她很清楚,就算红姬心目中继任长老之位的人选不是萧芜,也绝无可能是她。
眼下,萧芜和她平起平坐,将来,萧芜或许就要爬到她头上去了。
没见到萧芜时,她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当着萧芜的面,她就有些藏不住她心底既嫉妒又厌恶的心情了。
萧芜似乎看出了什么,脸色稍有改变。
红蔷猛然醒悟过来。
情急智生。
“唉,”她叹了一口气,“我是真的羡慕你。我在橡城苦心经营,抵不过长老对你的信重。转头想想,总有些不甘。”
萧芜有些诧异。
他和红蔷之间连交情都谈不上,更别说互相吐露真心。
红蔷再接再厉:“我二十二岁就做了红叶长老的执事,可谓春风得意。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