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恕愣了愣,明白了俞十一的意思,顿时怒上心头。
他遭到禁足,几天没有见到俞十一。俞十一竟学会欺负他了?
“十一,给我。”田恕压低了声音,酝酿着发作怒气。
俞十一一时有些惧怕,但想到这里不是慕玉山庄,她也不再是任由田恕使唤的小婢女,便又慢慢壮了胆。
“那你求我。”
田恕浑身一紧,握起拳头,转瞬又放松下来。
此刻不是为小事争执的时候。
“求你了,十一,给我水壶。”他的声音又变得柔和。
俞十一松了一口气,顺从地将水壶递给田恕。
田恕接过来,毫无芥蒂对着壶嘴将壶里的水喝个精光。
他渴了一天,哪管得了俞十一的叮嘱?
俞十一无可奈何。
嘴里终于不再发干发苦,嗓子也舒服许多,田恕的心情也在好转。
他还不知道俞十一是逃出山庄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外面那些人是什么人?”
俞十一却对田恕的宽宏十分诧异,转念想到,是她为田恕求情、秋秋才肯下水救人。田恕哪儿还有底气计较她的出逃?
“我就在这儿,外边的人是我的姐姐们和兄长们。你不要问那么多。”
田恕将最后一句当成耳旁风,继续追问:“他们劫我来到海上,你事先是知情的?”
俞十一沉默了。她根本不知道沈平和詹小山为什么要劫持田恕,更不知道二人是如何做到的。
山庄那么大,守备又严。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田恕是少庄主,虽然身手平平,但却有十几名护卫。平常人很难近身。
俞十一的沉默被当成默认。
“我对你哪里不好,你要这样对我?”田恕质问道,“就因为我不小心射了你一箭?我当天就给你赔不是了!”
俞十一依然没有辩解。
瑜大姐和秋秋对她很好。她敢肯定,如果没有遇到沈平,她逃不出山庄,如果没有遇到瑜大姐这些人,她就算逃出山庄也寸步难行,更别说挺直腰杆站在田恕面前。
她不能泄露船上众人的身份,更不能泄露沈平和詹小山就是掳劫田恕的主谋。
“你后来还打了我一巴掌,你忘了吗?你一生气,就记起你是慕玉山庄的少庄主,而我只是一个小婢女。你错了,我根本不想做你的婢女。我想回俞周堂,我想见哥哥姐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