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能没有菜,沈兄弟,烦你准备两个下酒菜,今天晚上,我们三人一道喝个痛快。”
沈平不明就里,看向詹小山。
詹小山笑了笑,点破道:“听说鲍兰姑娘做鱼饼和鱼糕很拿手,你不如问问她是否方便为我们准备一些。如果她方便,自然是最好了。”
沈平这才明白辜焕和詹小山在打什么哑谜。他心情激动,倏地站起来,承诺一定会把詹小山的话带到。
詹小山摇了摇头,不过,他没有再交代其他事。他不打算过度插手沈平和鲍兰之间爱恨纠葛。
辜焕唤来随从,简单吩咐几句,便让沈平跟着那名随从离开。
“沈兄弟真是个痴情人。”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辜焕忽然感慨说。
詹小山有不同的看法:“痴情人也会有绝情之处。”
他猜到辜焕只肯让沈平一人去见鲍兰的用意,但他并不气恼和担忧。
他相信沈平能做出正确的决断。
辜焕无意继续争辩。詹小山有着常人难及的冷静头脑。假如鲍兰遇到的对手是詹小山,恐怕只会遭到无情的对待。
“明明是你首先打破诺言,你不承认倒也罢了,反而将了我一军。我对五哥的手段佩服至极。”辜焕讽刺道。
詹小山谦虚笑了笑,先说了一声“过奖”,而后否认自己打破了诺言。
“你要求我不插手安州军督府清剿勾魂使的行动,我凑巧遇见盛佐事,好奇打听一下军督府如今的情形,这可算不上插手。”
辜焕听着詹小山的狡辩,冷笑道:“哦?谎称自己的兄弟遭了海寇的毒手,希望军督府替自己的兄弟报仇,这也算不上插手?”
发生在茶寮里的那番高谈阔论早已传进他的耳朵里。他不认为詹小山只是信口胡诌就引来盛林风的注意。
更令他不安的是,二人离开茶寮后还去了水关卫所。二人是否进行更深入的交谈,他不得而知。
“不算。”詹小山继续否认,“盛佐事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当我是一名普通货商。平白无故,他不会告诉我军督府清剿海寇的计划,我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影响军督府的决定。”
辜焕知道詹小山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不肯轻信。
“盛佐事、盛林风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问詹小山。
詹小山摇了摇头:“见到盛佐事之前,我除了听过韩都督的大名,对军督府如今的人事一无所知。”
辜焕盯着詹小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