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者像是外强中干、竟被自己携带的尖刀所伤。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她和秦湘湘逃过一劫,秦湘湘便催促她立即离开巫圣堂、回揽月班向护卫吕平求救。
当时,药童刚好折返,撞见了行凶的场面,吵嚷起来。
情急之下,秦湘湘仅仅只朝她解释了一句话,便不由分说将她赶出厅室。
“有人要害她……”
是谁呢?
碧螺的喃喃细语并未落入门外的鹭羽耳中。
渐渐加深的夜色笼罩了杀手的脸。
鹭羽听酒婆子说过,门内这间囚室原本关押着蝉衣受命去追查的那名少年。
少年是白先生一手调教出来,心性坚韧。普通的手段只能对付普通人,却对付不了像那个少年一样的训练有素的高手。
对她来说,眼下的俘虏只是一个开始,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我也不瞒你,我已经查出你是燕国公府的人。如果你的主子要为你出头,追究起来,我怕是要受到重罚。你是不用担心了,该担心的人是我。”
鹭羽估计,接下来的审问还要持续很长时间。她无暇脱身为自己搬来一张椅子,索性坐到地上。
奔波了一天,她为疲劳的双腿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她需要一种放松的心情来面对俘虏。
碧螺却在听到女人的话后警惕起来。
无论女人的目标是否针对她,女人的所作所为都像是在图谋不轨。
但她没有直接说破这一点,而是问道:“你说你抓错了人,那你真正想抓的人是谁?秦班主吗?”
鹭羽早已准备好应对俘虏可能提出的一切问题。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没错,我正是奉命去找秦班主,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她。”
碧螺诧异想到:门外的女人难道提前获知了巫圣堂会发生什么事?
更让她诧异的是,紧锁的屋门似乎遮挡不住她疑惑的神色,就连她脑中无形的念头都被女人看穿了。
“没想到,因为我不小心失手,那场阴谋还是发生了。秦班主被诬陷杀人,进了刑房。”鹭羽解除了俘虏心中生出的疑惑,又种下新的疑惑,“凭我一己之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碧螺忍不住想,门外的女人肯定知道一些内情,但她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
犹豫片刻,她才问了一句:“你说的阴谋到底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