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言。
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红蔷还是算漏了一件事。
“圣女从不直接和长老联络,就算在棉县遇到了乌翎的杀手,又被叛徒所救,她也不会绕过首领和我,独自去见长老。这种攸关性命的大事,她绝不会当成儿戏。”
红蔷神情一僵,有一瞬间泄露出心虚,很快又掩饰过去。
“是吗?可她那一夜遇到的不是你,而是你最看不顺眼的敌人。说起来,圣女在年纪和阅历上只是个小丫头,偏偏地位尊崇,受尽别人的奉承和恭维。她知道什么叫做借刀杀人吗?呵呵。”红蔷面上的镇定全靠六安留给她的诡计多端、巧舌如簧的印象支撑着。
她几乎穷途末路,甚至感觉到绝望的侵蚀时,局面开始峰回路转。
萧芜不幸被她的话击中要害。
他想起,容溪不顾自身安危潜入城中的目的仅仅是质问他靖南王中毒一事的原委。
他本以为,容溪所获知的关于红姬的消息是容全透露的,但从没想过,容溪很可能已经亲自见过红姬。
当时容溪怀疑浊泽之行是他的阴谋,他还以为那是容溪要挟他坦白真相的手段,甚至产生了容溪受到高人点拨的念头。
他根本没有时间弄清楚容溪身上发生的变化,哪知,仅仅是这一点小小的疏忽竟给叛徒留下了攻击他的把柄。
想到容溪莫名其妙消失得无影无踪、极有可能是被叛徒蛊惑、躲起来伺机对付他,他后悔不迭。
“我从未勾结乌翎,是那个叛徒陷害我。”他说。
红蔷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求道:“我要证据。”
萧芜盯着红蔷的眼睛,得到一个坚决的态度。
他露出了手臂的伤处,并承认自己遭到了乌翎的人马的暗算。
红蔷很快就相信了。
她做出无奈而又痛心的模样,感慨道:“我们身边明明有一个强大的敌人,却还是不知轻重,斗来斗去。萧芜,你就算斗赢了我、再斗赢他,到头来,你还是输。乌翎虎视眈眈,长老手下无人能用,结局是什么,不用我说,你心里清楚。”
萧芜再三权衡,承认红蔷虽然暗中联络叛徒、却从未勾结乌翎。
正好在这时,他得到了付老板擒获乌翎的执事的同伙的消息,也算得到了印证。
除了叛徒的下落,他还有一个疑惑。
“红蔷,你相信那个叛徒没有勾结乌翎吗?”
红蔷早已准备好了答案,因此回答时毫无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