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疯女人结仇,因为不忿才出来指认疯女人和海寇勾结。这张羊皮纸就是我根据那户置守的指引从疯女人家里找到的。”
盛林风接过胥成递给他的羊皮纸,凑近刚刚点亮、还没来得及完全燃烧起来的火苗微弱的烛台。
羊皮纸展开后,纸上的人像映入盛林风眼帘。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户置守在仙人屿见过画上的男人吗?”盛林风毫无来由问了胥成一句。
胥成的话本来就没有说完。
听见盛林风发问,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那户置守虽然没有见过画像上的男人,却认定疯女人掩盖了自己和海寇勾结的事实,确信那个男人就是和疯女人勾结的海寇。我来见盛佐事,正是为了请盛佐事帮忙、找到画像上的男人。”
盛林风愣住了。
画像上的络腮胡男人目光炯炯,和他刚刚见过面的詹五的形象最少有五分相似。
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如果不是羊皮纸和纸上的笔迹都显示出陈旧,他甚至要误会是韩爽故意命胥成拿詹五的画像来试探他。
毕竟,他第一次在韩爽面前提起詹五的时候,韩爽便对未曾谋面的詹五怀有诸多疑虑。
“巧了,我却见过这个男人。”盛林风虽然思绪纷乱,但嘴上没有迟疑。
胥成掩饰不住他的震惊。
“不会吧?”他脱口而出。
盛林风见状减轻了担忧,点点头承认道:“如果我没认错,我白天在茶寮碰见的东夷货商,就是这张羊皮纸上的男人。这个男人自称詹五。他当着我的面,亲手画了杀死他兄弟的海寇的画像……”
他转向书桌,从两册书的缝隙间取出一方素绢。
“就是这一幅。”
胥成定睛细看。
他虽然认不出画像上的人物,但却想起他得到的消息里有一点细节和盛林风的话对应上了。
“那户置守也提到,疯女人以前把和她来往的海寇当成东夷货商了。”他脑筋一转,说出了盛林风预料之中的结论,“很有可能,是这个詹五用东夷货商的身份作掩护,潜入离岛活动。除了仙人屿上的几户置守,没有人发现他的真面目。”
盛林风不是无法反驳,而是不能反驳。
他猜到胥成下一步的提议,便说:“我们应该即刻把这个发现告诉都督。”
胥成十分赞同,当先走出盛林风的船室。
他因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