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书,还让我照料那人的饮食,过了一天才把那人送走。辜护卫没有再提治伤的事,我也没有再见到少庄主了。少庄主要出门,怎么也得提前告诉我一声呀。连衣裳也没带一件半件,路上要梳洗可怎么办?这都四天了,少庄主肯定是受苦了。”白墨说完,顺手抹了一下眼角。
田大管家心中疑云重重,好在他的思绪没有被白墨的诉苦扰乱。
他抓住关键,猜测少庄主被三爷罚抄书、但受不了抄书的辛苦,辜焕便趁机笼络、找了一个外人混进山庄里代替少庄主受罚。
想到这里,他扼腕叹息:“难道少庄主看不出辜焕不安好心吗?”
辜焕从海上归来后,主动投入慕玉山庄,凭着过人的身手通过了阿福的考验,并得到鬼三爷和他这个大管家点头,最终才做了少庄主的贴身护卫。
少庄主怎么就不明白,辜焕并非完全听命于他?对于少庄主弄虚作假的举动,辜焕完全有可能越过他,直接传到鬼三爷的耳朵里。少庄主怎么能做出这种自毁的蠢事?
田大管家恼恨之余,也还保持着清醒。无论他的猜测是对是错,都无济于事。他想让少庄主看清辜焕的歹心,也得先找到少庄主再说。
“那个人相貌如何?你仔细形容,我派人去找一找。这个人证至少不能落在辜焕手里。”田大管家认为这件事虽然重要,但却急不来,只能慢慢消除隐忧。他料想辜焕不至于没头没脑将这件事禀报给鬼三爷。假如鬼三爷彻底厌弃少庄主,辜焕作为少庄主的贴身护卫也讨不了好。
白墨说了一通,但算得上线索的描述很少。
田大管家也无可奈何。
“所以,当时的情况是,你留在山庄里盯着那人抄书,少庄主带着辜焕出门了。少庄主有没有对你提起他要去哪里、做什么?”
这个问题,田大管家没有指望白墨能够给出有用的回答。他只是出于习惯和谨慎才再次追问一遍。
白墨要是有门路找到少庄主,也不用哭丧着脸来向他求助了。
但这一次,田大管家料错了。
白墨仔细回想,指出了少庄主三天前可能的去处。
“少庄主好像是去巡视渔场了。对,就是这样,不会有错的。原本,少庄主也没有告诉我他要去渔场,是渔场的陈大管事得罪了少庄主,少庄主下令要把陈大管事赶回老家去,陈大管事想找大管家向少庄主求情,我多嘴问了几句,才知道少庄主去了渔场。可惜大管家在病中,无法见人,陈大管事没办法,只能收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