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抓捕的人也躲在家里头一问三不知,看来是吓破胆了!至于衙门里的差役和帮闲完全没有被锦衣卫调动,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衙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根据壮班和弓手那里传出来的消息来看,这次被抓的官员全是因为他们贪墨了修河的银子!嗯,其他的也就没什么消息了!现在大家都说说看吧,到底是如何应对这件事情?”
老者说完之后是一片寂静!沉默半晌才有人说道:“卢大人他们到底贪墨了多少银子?怎么会把锦衣卫引来的?”
他这话一出算是打开了话匣子!一个方面老者直接摇头叹息说道:“这卢某人也是太贪婪!他们怕是将修河堤的银子贪墨了一半以上!”
问话的人惊讶的说道:“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有几十万两银子?拿了这么多银子他不怕烫手吗?老夫可是知道这次朝廷拨下的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哼了一声说道:“咱们河南府这里的大堤四年前刚修过,还算坚固!所以姓卢的只是简单修缮了一下就向上面报功!就这样了他还要咱们这些人捐钱捐物,实在是个贪婪之徒!”
最先问话的人疑惑的说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此人自有取死之道啊,咱们又何必干涉呢?而且锦衣卫既然出手了,想来也是有了足够的证据,咱们又能做什么呢?”
这时一个还带了些官气的老者捻着胡须说道:“何兄,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这卢某人虽然自有取死之道,但是也不能让锦衣卫来动手!锦衣卫最近在盐商身上已经逞了一把威风,若是再任由他们在官员身上找不是,岂不是给了他们重新复起的机会?咱们文官花了多久才把锦衣卫驯服了,怎么能让他们再抖起威风来!”
他这话得到了几个同样是致仕官员打扮人的赞同。这些人做官的时候正是文官集团权势最顶峰的时候,把锦衣卫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自然是看不得锦衣卫再抖起威风来!所以怎么样也要把锦衣卫的威风打下去,这是一个方向性问题!至于卢金涵他们是另外一个问题,做官嘛,哪有不贪的,只是贪得有点儿多而已!
一个人站出来说道:“诸位贤达,请想想当初厂卫横行的时候我等官员过的是何等日子?简直是朝不保夕呀!难道诸位还想再回到那种日子当中去吗?”
这时又有一个人说道:“可是这卢某人也是贪渎太过!要知道这黄河大堤若是决口了,倒霉的可是咱们这些人!”
他身边的一个人笑着说道:“咱们有什么倒霉的?黄河大堤若是真的决口了,咱们还能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