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了这一点。
夏情欢面无表情的抬眸看着他，“臣女不懂您的意思。”
“别左一个臣女右一个臣女，你不过是失忆而已，还真打算把性子都改了？”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听责她疏离冷淡的自称，总是觉得无比刺耳，咬牙切齿的道：“过犹不及，懂吗？”
过犹不及？
呵。
女人唇齿间逸出细细的冷笑，嘴角上挑、烟视媚行的看着他，“太子殿下何出此言，臣女对您恭恭敬敬，有错吗？臣女自称臣女，有错吗？还是您心里还惦记着失忆之前那个夏情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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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左一个臣女右一个臣女，你不过是失忆而已，还真打算把性子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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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犹不及？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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