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紧紧的抱着他,偏偏不敢拿手去碰他的背部,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又把这男人给碰坏了。
什么委屈、什么无助,此刻都全部化作了心疼。
夏情欢一边哭,一边抬头笨拙的去亲他的下巴,青色的胡渣刺痛了她,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好像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在他身边。
她不问他伤的有多重,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说没事,这男人从来都是这样,什么都要自己扛。
男人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愈发粗重,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惹火?”
“别说话。”
夏情欢拿手捂着他菲薄的唇。又哭又笑,“别说话,我只是想亲亲你……”
男人胸口仿佛挨了一拳,钝钝的疼。
不像是那些皮肉伤,根本奈何不得他。这女人大概不知道,她这样哭反倒是让他更疼——心口疼。
“你要是亲出事来……”
“我会负责的。”
“在这个地方负责,你确定?”
“在哪里都好。”
她现在只顾着心疼他,哪里还管的着这些有的没的,脸部红心不跳的答应了他的“野战”要求。
直至某日真的被男人按在花草繁盛的野地里,她才恍然惊觉自己今日犯了多大的错误。
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得很快,她依偎在他怀里,看着那漫无边际的夜空,暗的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北漠士兵换岗,趁着他们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夏情欢拉着男人的手,“你先在这儿等等,我知道有个地方有马,我们不能就这样走回去。”
如果他毫发无伤或许还能硬闯,可是他现在已经伤了,要用最快的时间离开才行。
可是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腕,眉毛蹙起来,“不准去。”
“没事,真的没事。你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甩开他的手,一溜烟儿的从他面前消失了。
或许是这些日子没有荒废了她的武功,所以突然被一个士兵逮住的时候,她二话不说敲晕了对方,也没招来其他人。
夏情欢生怕被人发现,所以将马厩里的马全部放了,还在马屁股上踹了好几脚,然后往不同的方向赶出去。
四处狂奔的马匹扰乱了营帐中的秩序,等他回到权墨栩身边,见他还好好的站在那里,眼睛顿时亮的如最璀璨的星子。
“我就说我不会有事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