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水眸中楚楚可怜的晕满了水珠,男人也同样看着她,可那冷漠至极的目光,却将他此刻的情绪表露无疑!
温如言苦涩的笑了笑,“好啊,那就回江南吧……反正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温如言!”
男人厉喝一声,脸色骤然阴沉到了极点。
她一边笑一边哭,“看来王爷还记得自己的承诺,不愿让我死啊……那就对我好一点,不要这么冷言冷语的伤我,好不好?”
权墨栩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你若不想往后每次都这样治疗,那就乖乖配合,否则吃苦的只有你自己!”
全身都不能动弹,哑穴也被点了。
整个施针的过程持续了半个时辰,这期间,温如言的视线却一直盯着他,眼泪像是连通了汪洋河海,根本停不下来,无穷无尽。
好不容易忙完,权墨栩又被景帝召走了。
温如言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慢慢坐起来,高烧未退,却径自穿上衣服,下了床。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药味,她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积雪,嘴角浮起丝丝的诡谲而扭曲的笑。
她得不到的男人,那就该所有人都得不到,怎么能让夏情欢白白占了便宜?
呵。
……
彼时,夏情欢正在院子里练剑,前几日画萝拿了根上好的鞭子给她,让她尝试用这种更方便随身携带的武器,不过当她连着甩了自己好几鞭之后,画萝就放弃了这种想法——要是被王爷知道王妃受伤,估计能弄死她这个不称职的师父。
现在这把剑,只是一把木剑,让她练习时使用,也防止她再受伤。
“王妃,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书枂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她,眼中尽是崇拜,“奴婢也好想跟您一样啊,等您学会了,也教教奴婢好不好?”
夏情欢大笑,“好啊,不过你得先去问过你的师祖,若是你画萝师祖不答应,我也不能将这独门绝学传授给你!”
书枂眼巴巴的看向了画萝,画萝师祖表示扶额。
琉璃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们,直到主院门口传来侍卫的声音。
“王妃,外面……月夫人求见。”
夏情欢手里的木剑一歪,眉心拧起,冷冷朝着那个方向瞥了眼,“不见。”
“可是……”
“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