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惜看的一震,“权非逸……”
她惊呼,可是下一秒,他的眼眸又重新变成墨色的模样,她不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好,我送你回四王府!”他身上的毒,一定有问题!
可是画惜不解的是,她昨天明明也有些不舒服,为何现在已经好的这么完全?难道那毒在她的身上,就没有起到像他这样的作用?或者只是他身体太差,所以才会如此?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将他送回四王府。
早晨的离开,似乎成了一个笑话,用尽力气还是回到这个地方。
画惜站在门口,心思百转千回。
“王爷——!”
正好芜星从里面出来,看到画惜扶着他站在门口,赶紧出来迎。
权非逸一直撑着没有陷入昏迷,可他现在的力气几乎都已经压在她身上,这样的虚弱让他无比厌恶自己,因为只要她一松开,他就再也抓不住她。
“芜星。”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虽然毒性未解,可是明明刚才还能出去上朝,为什么又变成这样?
他狠狠的看向画惜,又是这个女人!只要王爷跟她在一起,就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你又对王爷做了什么?”
“这句话,该问你们王爷,他刚才又去玉宇琼楼干什么?”画惜鲜少与他争辩,实在是今日心情的不好,闻言便冷笑着讽刺道:“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就不能管住他让他别出门?”
“你……”
芜星说不过她,气得脸都绿了。
权非逸被她损成这样,可是心里,竟莫名有些好笑。
她从前就是这样,要么不说,一旦说了就会刺的对方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这样的她,竟让他的记忆陷入某种悠远的回忆之中……
“芜星。”男人淡淡的启唇,嗓音低哑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用任何手段,都要让她留在四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她离开四王府半步。”
画惜,“……”
她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可是男人说完这句话,仿佛卸下心头重担,再也支撑不住的昏迷。
芜星连忙将人接住,画惜说:“我去找大夫。”
“不用!”
芜星阻拦她,眼底分明是不信任的冷芒,“王爷说了,除非他有命令,否则你不能离开。”
“我若是想走,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