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护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男人一次次用力的将她的手扯开,她还是坚持着似乎就是不能让他碰到这个地方,空洞的眼睛里闪烁着仅有的坚守。
权非逸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只是他最初的目的便不在此,所以一次次的无果之后他也放弃了这个动作,手掌骤然用力撕了她的裙裾,只剩下底裤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
眼看着底裤也要被他毁坏,画惜不停的后退再后退,眼神惊惧而恐慌。
权非逸被她这幅样子所激怒,“画惜,有了别人就忘了我是不是?”他冷笑一声,再次用力之下,便撕碎了她的底裤,白花花的一片彻底在他面前所绽放。
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深了几度,“我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个男人能给你的,本王照样能给你!他不能满足你的,本王也能满足你,你又何必将自己当做什么贞洁烈女?”
何必将自己当做贞洁烈女?
画惜微微一震,心脏仿佛在刹那间被人撕扯的裂开,鲜血淋漓。那种闷痛的感觉突然间极其强烈,猝不及防的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以至于她努力的想要忽视,却也做不到。
“我从来不是贞洁烈女,也从未自以为是。”
她无力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既是青楼所出,我又怎会那般痴心妄想?只是王爷,青楼女子难道就该被万人上吗?难道就连选择自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不方便,或者选择伺候之人的权利也没有吗?”
往日她在玉宇琼楼的时候,从来不会强迫谁去伺候不愿意伺候的人。
脾气差的,自然待遇会高些,很多东西都是看她们自己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如今她却连这样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权非逸狠狠盯着她的眼睛,怒极反笑,“你把本万比作那些东西?”
他们之间,竟只是选择和被选择的关系。
“你不是喜欢祁玉么,不是喜欢皇兄么?”
骨节分明的大掌捏着她的下巴,“怎么,如今你又有了其他喜欢的男人,你又一次移情别恋,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本王,是不是?”
他到底是哪里欠她的,哪里对不起她了,她就是爱上全世界的人,也唯独只不爱他。
权非逸眼底嗜血的赤色愈发冷厉,“本王现在就告诉你,只有我选女人的权利,从来没有女人对我说不的权利!所以本王想要的时候,你就只能张开双腿,好好的伺候着,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