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新衣服,再看着这吃的好特么奢华,心中叹道:这不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还有新建的皇宫,新建的府邸,那一样不花钱。
还有后来的文武百官的俸禄,那一样不是朝着刘平的手中要钱,这样下去,再过一阵子,恐怕许昌都要被吃空了。
说完天子刘协缓缓道:“此次救驾之人刘爱卿乃是重中之重,朕甚是欣慰,特此敬你一杯……”
闻言,刘平微微一笑,坐在地上没有起来,举着杯子说道:“这还得多亏了陛下您的龙祥之照啊……”
刘协闻言哈哈一笑,此时董承却站着出来,指着刘平重重一哼,道:“刘平!你身为陛下臣子,陛下敬酒,你居然不站起来回敬,反而坐着说话,莫非刘刺史是将自己当成了许昌的主人?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董承此话一出,顿时场面那喜庆的气氛也随之消失了,相反则是重重沉寂一般的气愤。
白纸墨微微皱了眉头,身后的徐庶开口说道:“国舅说得哪里话,我主乃忠心汉室之人,诛杀董卓救天子时,险些身折;如今听闻天子相招,立刻调集兵马前往洛阳,诸般事理莫不言我主心思大汉、心思陛下!一路辛劳无有怨言,又何来国丈口中之言?”
“喔?”董承冷冷地看着徐庶,说着说着又看向刘平:“照你这么说来,刘州牧果然是心存汉室之人,但为何在我眼中却不是这样?”
一旁的杨彪淡淡道:“国舅是否言的太过了?”
董承又望着杨彪,淡淡道:“哦?杨太尉有何见解?”
杨彪淡淡道:“刘州牧若不是关乎社稷,岂能一闻天子诏书,便马不停蹄,星夜驰骋洛阳救驾天子?哼哼,比起汉室宗亲刘表,四氏三公的袁本初,袁公路,如之奈何?”
马日磾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国舅啊……莫要得言的太过了,如今天下之人连那曹孟德这种宦官之后都想要杀害天子,莫不是刘州牧相救,恐怕,现在天子已经凶多吉少,再者,若不是州牧相救,汝早已经是冢中枯骨。”
闻言,董承老脸一红,又加之两人乃是朝中元老,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淡淡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幕,刘平却看见眼里,这杨彪和马日磾都帮着自己,不过也不要太过于倾心了。
有句话说的好,不要以为帮过你一次忙的人就是朋友,说不定他会在身后捅你一刀,不要以为伤害过你一次的人就是敌人,或许你们会成为朋友。
不过作为受益者,刘平还是缓缓地举起了酒樽,对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