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墨闻言惊了,他惊讶地望着刘平暴怒的眼神,难不成,这是真的?主公真的要杀了自己?
见没有敢动,刘平怒视着众人,尤其是自家的将军这边,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看着刘平的眼睛,喝道:“难不成让我这个主公,亲自去?”
这时候许褚猛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主公,纸墨祭酒一直一来忠心耿耿,待主公更是诚心的啊,每当主公有危难至极,都是他挺身而出,主公就看在祭酒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
“是啊主公,上次兖州遭蝗灾,祭酒亲自拿出家中粮食来帮主公接济百姓……”
“就请主公饶了祭酒这一次吧。”
许褚典韦徐晃纷纷跪下为祭酒求情。
这时候刘备也做了一个和事佬,拱手道:“司徒公,此事就此作罢了吧,来日我们还要共同抗敌,千万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刘平眯着双眼,气得胸脯直接抖动,冷冷道:“今日要不是看在玄德兄和众位将军为你求情的面子上,你难逃一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呐!”刘平指着白纸墨道:“把此人拖下去重责六十军棍!”
“啊!”白纸墨心中猛地一震,望着刘平的脑袋中一片空白,突然间开始大笑了起来:“哈哈!!刘平!果真是狡兔死!走狗烹!吾白纸墨对你忠心耿耿,而你却如此对待吾,罢了,罢了,这六十军棍!吾领了!”
说着白纸墨,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缓缓地走到军帐门口,大吼道:“来人呐!司徒公要对我杖责六十军棍!”
不时,听见外面惨叫连连。
“啊!”
惨叫声后又是一阵笑声。
“哈哈!!司徒公!有种就打死我啊!哈哈!!”
“啊!”
“哈哈!!真爽啊!吃饭没有,使劲儿点啊!”
军帐内刘平被气得是来回踱步。
关羽也看不下去了,拱手道:“司徒大人,此人乃儒生,既然没有伤害到吾等,那便算了吧……”
张飞此刻也十分同情,叹了口气,看见刘平道:“你这司徒,怎么对自己手下下得如此重的手。”
“关将军,张将军,二位有所不知,在吾所定的军规之中,如若欺瞒上司,定以军法行事,而且他又没有经过吾的同意,便想加害二位,可见居心不良,如此必得重重的惩罚。”
又听见外面嘲讽声连连,刘平又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