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我装蒜?”张白骑揶揄一句,哂笑说道:“除去你心中那些无谓提防,我张白骑若是欲杀你,便不会与你多费口舌!你出身西凉将门,深习用兵之道,正是我军此刻奇缺之人”
“末将不敢当,末将觉得大帅才是深习用兵之道,日间看破李通诡计,仅差一线,便可取下荥阳,末将断然不能及”
“这不是没取下么?”
“此乃天意弄人,非大帅之失”马超抱拳说道。
“哼!”张白骑冷笑一声,凝声低喝说道:“我张白骑不喜客套话,取下便是取下,没取下便是没取下,什么是天意?天意便是”
随着语气愈来愈激烈,他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平复一下心神,摇头说道:“所谓天意,我张白骑素来不信!”
说罢,他转身正视着马超,低声说道:“那么孟起,我之提议,你意下如何?”
马超深深望着张白骑眼神,犹豫着说道:“说实话,末将确实极想收复西凉,此乃先父罢,既然大帅如此厚待我等,我马超岂能不识抬举?末将唯大帅马首是瞻!”
“好!”张白骑面色一喜,欣然一笑,点点头拍拍马超肩膀说道:“有孟起相助,平定天下,推翻暴汉,事半功倍啊!”
“承蒙大帅错爱,末将愧不敢当!”马超抱拳谦逊说道。
张白骑轻笑一声,不置褒贬,马超这才想起张白骑不喜客套,面色有些尴尬。
“好了!”张白骑徐徐起身,望了眼马超说道:“待至天明,我等便要对荥阳用兵,你好生回去歇息,此行你等乃是先锋,莫要令我失望,与我夺下荥阳!”最后一刻,铿锵有力。
“是!末将遵命!”马超抱拳应命,随即犹豫说道:“大帅,有句话末将不知当不当说”
“说!”张白骑皱眉喝道,随即感觉有些不妥,解释说道:“日后若是与我说话,当说便说,便是言错,我也绝不怪罪我最恶此事!”
这张白骑还真是
“末将知罪!”马超面色一滞,抱拳说道:“大帅,我觉得鲁肃行事有些蹊跷!”
“蹊跷?”张白骑愣了愣,皱眉说道:“详细说之!”
说着,他拍拍马超肩膀,叫他与自己再复坐下。
“是!”马超坐下,凝声说道:“大帅,我等行了足足一日半,赶至荥阳,如今又过半日,期间多有耽搁,末将不信,那鲁肃不知我等我转道荥阳!”
“”张白骑闻言,面色凝重,点头说道:“唔!即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