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倾其兵马来袭,击我军于不备,那该如何是好?”
“监军多虑了!”颜良颇为不屑地望了逢纪一眼,不以为然说道:“刘军历经三败,军心大荡,仓皇退入乌巢,岂能有复战之力?依我之见,刘军此刻想必在乌巢之中人心惶惶,心惧我等引兵袭之,哈哈哈,监军大人莫要杞人忧天!”
“将军,还是谨慎一些的好!”见颜良不从,逢纪苦心劝道。
“你!”只见颜良面上泛起几丝怒容,愠色喝道:“那你待如何?”
“……”见颜良发怒,逢纪犹豫一下,拱手说道:“在下以为,五里实在太近,不及应变,不如改做十里,再者,将军此刻当分兵,步卒在前,骑军在后,就算前部被刘军所伏击,后军骑卒亦可前去增援,刘天机麾下骑军不多,将军若能听得劝道,此乃上策!”
“十里!”颜良冷笑一声,低声喝道:“如你所言,十里倒是来得及应变,然而非是我军,乃是刘军!我思此地自是布满刘军斥候,万一趁着我等歇息之时,刘天机仓皇向南窜逃,那该当如何?”
“呵……”面对着颜良的喝问,逢纪不动声色,淡然一笑,拱手说道:“如此,在下便要恭喜将军夺下乌巢……”
“本将军要的非是乌巢,而是刘平首级!”还不等逢纪说完,颜良怒声喝道:“逢元图,你仅仅乃是监军,本将军才是主将,此战如何打,本将军说了算,而非是逢元图你!你可明白?”
“……”似乎是听到了颜良帐下部将的冷笑,逢纪面色涨红,深深吸了口气,下马走至颜良跟前,深深一记大礼,低声说道:“在下肺腑之言,盼将军心念主公大局,听得一二,在下……感激不尽!”
见向来刚硬的逢纪如此之态,颜良面上一愣,深深望着面前低头拱手的逢纪,心中犹豫片刻,一扬手淡然吩咐道:“前至距乌巢十里歇息,韩懋,领骑军在后,作为掩护,时刻提防刘军突袭!”
“诺!”颜良麾下副将韩懋抱拳应道。
逢纪心下松了口气,大拜说道:“多谢将军!”
“哼!”颜良冷哼一声,俯身低声说道:“仅此一次……监军还是与韩将军同行吧,可好?”
“这……”抬头一望颜良脸色,逢纪明白,若是再忤逆颜良将令,恐怕当真要触怒此人了,心下一思量,逢纪暗叹一声,拱手说道:“在下遵命……不过颜将军,需提防刘军算计!”
“不需你多言,本将军自然省得!”颜良冷哼一声,策马从逢纪身边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