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七尺男儿,该争不争,当断不断,纠纠结结磨磨唧唧,看着就让人烦。争过,哪怕输了,没人看不起你,若不死就仗剑走天涯,逍遥江湖去,怕个鸟。赢了难道你还不能留你父兄一命?你想保全父子情谊,不想手足相残?也得有那个本事,有那个话语权,否则,结果永远就是你不像看到的结果,好好想想吧你!废物!兄长真是瞎了眼!”
姜琪言辞激烈,一顿唾沫横飞,说罢一扭身,愤然而去。
留下曹子健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樵夫摇头轻笑一声,走到他身边:“年轻人……好自为之……”
说罢也转身回舱了。
惟有水耗子赵文涛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忽然凑到曹子健面前,小心翼翼道:“二殿下,不是小的瞎说……姜帮主,对你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曹子健迷茫道:“可不是,前些日子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吃了呛药似的,莫名其妙发飙呢。”
赵文涛嘿嘿一笑:“殿下,小的久走江湖,总归知道一件事,女人对谁不同,便是对谁不同啊——”
说罢拱拱手,悄然退下。
曹子健目光茫然:“对谁不同,便是对谁不同?”
喃喃自语一阵,忽然呆住,慢慢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那个……真是这样?”
忽然,他就好像打了鸡血,精神头一下子就上来了,就连岸边那些官兵看着都跟杂鱼一般。
“嗯……姜姑娘说的对,只有我赢了,才能决定曹家另一个走向,要不,试试?”
……
“要不,试试?”
对江凡这句话,魏王三尸暴跳,额头青筋直蹦。
“江渔夫!你在威胁本王?”
江凡摊开手笑笑:“哪能,我是来谈生意的,魏王见过单枪匹马来威胁人的?”
司马如道:“王爷一人,胜过万马千军。”
江凡呵呵笑道:“我说这话的意思,并不是威胁。而是事实。说到底,我也是人皇册封的镇西王,名义上那条土地也确实是我的,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谁不想要?女帝是什么人,魏王明白。”
魏王哼了声:“你是她的人,她若要,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本王觉得这生意谈的没价值。”
江凡忽然摇摇头:“不,不,您还是没注意到,我可不光是逍遥王,也是镇西王,我若不给,她明白,不会要。”
“但你也不会给本王!”
“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