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出来的东西，有效吗？”秦宇反问。
巴迪想了下，随后耸肩，表示这个就不清楚了。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秦宇把吸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我去打个电话！”他说。
巴迪没在意，看着艾伯特送过来的东西，爱不释手。
外面，夜色漫漫。
秦宇掏出手机，看着通讯录最上面的那个电话，他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把凌月的号码放在了第一个。
犹豫了许久，他拨通了电话。
大概响的有个几声那边才接听了。
“喂……”
听到她的声音，秦宇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不说话啊，喂，在吗？”凌月问道。
“……在！”秦宇说。
“怎么打通电话不说话啊？”
“刚才没注意！”秦宇瞎找借口。
“哦，有什么事情吗？”凌月问道。
“到了吗？”
“到了，今天已经进剧组了，明天正式开始化妆拍摄！”
“那就好！”
“你打电话该不会就是问这个吧？”
“顺便看看，有没有吻戏什么的，看找替身了没！”
凌月，“……秦宇，你别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这是我的工作！”
“这也是我的要求！”
凌月，“……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听着她不耐烦的语气，秦宇抬眸看着天空，“不管怎么样，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说着，凌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
秦宇没说话。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问。
“没有！”秦宇说，“没什么事情！”
“那你怎么怪怪的！”
“哪里怪了，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才不是呢！”凌月说道，“平时拽的跟二八五万似得，今天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凌月在那边小声抱歉。
“我以前……有这么差劲吗？”
“你没觉得吗？”凌月忽然一本正经的问起来，“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有自知之明的！”
“凌月！！”秦宇提高了声音。
凌月笑了起来，“好了，不说了，小气！”
听着她的声音，秦宇也莫名的笑了，脑子里也闪现出她搞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