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忧,所以就躲藏起来。”魏长乐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知道。”见彘奴面带疲色,柔声道:“行了,已经很晚了,你先回房去歇息,好好睡一觉。”
彘奴忙道:“那彘奴先去给二爷打热水泡脚。”
“不用了。”魏长乐自然记得,在太原的时候,彘奴伺候在身边,每天睡前都会端来热水给宿主泡脚,已经成了习惯,温言道:“以后再也不用给我端热水了。”
彘奴却是赫然变色,颤声道:“二爷,彘奴彘奴是做错什么了吗?”
“当然没有,你一直都做得很好。”魏长乐立刻道。
“那那二爷为何不要彘奴伺候?”彘奴眼圈竟然泛红。
魏长乐轻叹一声,道:“彘奴,你是否以奴自居?”
“彘奴本就是奴。”彘奴差点掉出眼泪,“彘奴这一辈子都是二爷的奴仆。”
“我不要你这个奴仆!”
彘奴身体一震,脸色瞬间发白。
“可是我要你这个兄弟。”魏长乐柔声道:“可记得你是怎么进入魏府的?”
彘奴点头道:“永远记得。彘奴那年才五岁,行乞为生,也是这样一个冬天,两天都没讨到饭食,饿昏在街边。是二爷刚巧路过,将彘奴带回府,不但让彘奴吃饱喝足,还让彘奴留在身边伺候,永远不再挨饿受冻。”
“当年我并没有让你签卖身契,虽然你在府里做事,却不是奴籍,是自由人。”魏长乐正色道:“一旦入了奴籍,你就很难有自己的前程。我一直将你当做自己的兄弟看,所以从今以后,你不是奴仆,明白我的意思吗?”
彘奴有些发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这天下本就不该存在奴仆。”魏长乐平静道:“我之前说过,不良窟的难民都是人,他们应该活的像人。如果我身边的人都活的不像人样,我又怎能大言不惭地说要让别人活的像人?彘奴,记着,骨头要硬,不向任何人屈膝,和我一起让更多的人不用屈膝。”
彘奴显然一时间还无法接受魏长乐这样的话,呆了片刻,终于点头道:“二爷让彘奴做什么,彘奴就做什么。彘奴听二爷的话,跟你一起让更多的人不用屈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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