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不会死。”
血塔上御问:“不以因果看看它?”
陆隐想起星蟾的教训,摇头:“不了,有时候看到了什么反而不好。”
“青莲前辈也这么说的。”血塔上御道。
如果以因果看到仙主也就罢了,陆隐自信以当前实力可以撑住因果反噬,但如果看到罗蝉背后的垂钓文明就麻烦了。
正如仙主说的,越了解一个垂钓文明,你距离它也就越近。
他可不希望前脚引来七宝天蟾,后脚就引来另一个垂钓文明。
因果,有时候在帮他,有时候也在害他。
陆源老祖闭起双目,开始感受罗蝉的天赋。
远处,颜如玉抱着青禾,身旁是驼临。
陆隐与血塔上御只能等,带着亿万分之一的期盼,等。
转眼过去了数年,蜃域虽然没有时间概念,但他们自己可以数。
数年时间,陆源老祖完全感觉不到罗蝉的天赋。
罗蝉从起初的担忧,惧怕变为现在安静待着,动都不动。
陆隐他们不急,继续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然后又过去数十年,陆源老祖睁眼,无奈看向沃壤之境的血塔,看向罗蝉。
罗蝉依旧没动,就跟睡着了一样。
陆源老祖皱眉,从陆隐第一次跟他说要种出瞬间移动天赋开始,他就知道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但即便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值得尝试,但数十年过去,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影子,即便无法种出天赋,至少能感觉到天赋吧。
可那个天赋他完全感受不到。
是因为物种的合理性吗?
生物不同,天赋不同,他本人想要种出瞬间移动,可生物自身的合理性限制了此事,就好像在他与瞬间移动之间存在一堵看不见的墙,厚实,高大,坚固,难以砸破。
远处,陆隐睁开,与陆源老祖对视。
陆源老祖摇头,神色无奈。
“不用急,方寸之距流转着一句话,时间可以抹平一切。”血塔上御道。
这话很多地方都有,但意义不同。
对于凡人来说,百年就是一个时代,可对于修炼者来说,尤其永恒生命,哪有什么时代。
这个时间概念可就太长了。
但真的不能急,因为急也没用。
陆源老祖再次闭眼,感受罗蝉的天赋。
驼临与颜如玉在更远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