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刚从城外回来,还未踏进那座镇守使府邸,便在门口被手下的官员拦住,那人恭敬举起一道文书,轻声道:「大人,是上头的行文。」
王真伸手接过,正想着州府的那位镇守使大人又有什么指示,便骤然看到封泥上的镇守使三个字,立马眼睛便瞪大了起来。
「是神都的行文。」
王真拿着那文书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那位年轻镇守使成为镇守使之后,朝野上下有很多人都颇有微辞,但作为被那位年轻镇守使一把提拔起来的王真,对那位年轻镇守使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打开文书之后,王真很快便挑了挑眉,一把合上文书,笑道:「镇守使大人来了江岸郡!」
一听到这句话,他周遭的那些镇守使衙门的官员都已经激动起来。
他们对于那位年轻镇守使可没有什么别的什么感受,只有两个字,敬佩!
「速速将镇守使衙门大小一切官员都叫出来,去将军府那边抓人。」
王真微微一笑,握了握拳。
有官员问道:「大人,咱们去抓谁?」
「自然是苏铜。」
王真冷笑道:「这个败类,本官早就想杀他了。」
将军府。
苏铜喝得烂醉,眯着眼看向一个身材婀娜的舞女,招了招手之后,其余舞女便同情地看了一眼那名舞女,缓缓退下。
剩下的那舞女脸色发白,她今日来之前,便想过有这样的事情,但这样的事情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还是手足无措。
苏铜朝着那舞女招手,醉醺醺说道:「替本将军脱衣!」
舞女战战兢兢来到苏铜身前,双手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替苏铜解身上的衣衫。
舞女手慢,苏铜则是笑着伸入那女子领口,去握住那团温热。
舞女身子微僵,虽说十分反感,但却不敢反抗。
「苏铜!」
就在苏铜享受着指尖传来的那种感觉的同时,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这一声怒喝,顿时让苏铜的酒意清醒大半,然后这位江岸郡守将一把推开舞女,眯眼看向前方,皱眉怒道:「王真,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本将军的府邸?!」
王真懒得理会眼前的苏铜,而是抽刀冷笑道:「来人,将这位苏将军绑了!」
苏铜噌地一声站起,「王真,你他娘要造反不成?!」
王真漠然道:「苏铜,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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