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再担一个杀侄的罪名,那自己这个做臣子的便来再为陛下做些事情就好。
想着这些事情,裴集走了出来,他身材高大,一身气血如渊,作为大梁朝有数的武道强者,早在许久之前,他便已经踏足了彼岸境,这些年修行一点没有落下,一直前行的裴集距离真正的忘忧境界,只剩下一线之隔,他年纪还不大,如今不过四十多岁,想来还有很多时间去冲击那个境界,成为大梁朝真正意义上的强者。
陈朝看着这位早年间便在朝野里有些名声的武夫,沉默不语。
席间的官员们看着那位高大的武夫,想着很多事情,虽说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宴会不会那么简单地过去,但谁都没有想到,竟然在最开始,气氛便已经无比紧张。
那些参与过那桩事情的老臣们率先发难,但好像也很有理由,毕竟淮南侯宋亭之死,虽然大理寺还没有结案,但目前种种证据已经表明了陈朝的确是杀死淮南侯的凶手。
至于其中的真相,其实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只要今日陈朝死在这里,大理寺自然会顺势结案,到时候那夜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再来说些什么。
因为不值得。
随着裴集朝着陈朝走去,宋敛的眉头越皱越深,这位左卫指挥使沉默了片刻,便要起身,但很快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一道声音在他耳畔平静响起,“宋指挥使,事情与你无关,何必去蹚这趟浑水?”
那道不知道起于何处的威压,虽然宋敛没有办法判断是谁在出手,但毫无疑问只有忘忧强者才能压下他这位就差一步就能踏足忘忧的武夫。
宋敛脸上满是怒意,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裴集已经到了场间,缓慢朝着陈朝走来,他每走一步,都带着极大的威压,这样的武道强者,给人的压迫感十足,虽然不曾踏足忘忧,但距离那个境界不过一线之隔,他自然极有自信。
他本就是大梁朝少壮派的代表之一,一直都在说镇守使一职无人可替,但实际上若是当真在镇守使一脉里找不出继任者,等到他踏足忘忧,也不是不能来坐一坐那把椅子。
陈朝看着他,还是很沉默。
从来到场间到现在,陈朝一句话都还没有说,不管是之前那些官员的斥责,还是如今裴集开口,他都没有说话。
看着裴集走向自己,陈朝依旧没有说话,更没有什么动作。
裴集看着陈朝模样,讥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