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小子,竟然认输,枉我平日一番教诲。”秦祖业忍不住怒骂了一声。
“小家伙们的事情,就让小家伙们去处理,你生哪门子气,来,来,来,我上次掏到了一点好茶,从地球上运过来的,福建武夷山的‘佛手’,我泡了两次都是软绵绵的,没有那种霸道的滋味,你来帮我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唐天尧神态轻松,走到茶几钱,开始烧水,清洗茶具。
“不喝,不喝,大清早喝什么茶?”秦祖业一肚子气,话虽如此,还是走到了沙发上,重重坐下。
没做几分钟就忍不住站起来,一把抢过茶具,不耐烦道:“走开,走开,还是我来吧,茶艺是一种心境,想你这样生拉硬扯,就算是好茶也让你弄得没味道了。”
唐天尧微微一笑,不以为许,退了两步,坐在沙发上,他的作风严峻,即使和朋友在一起,坐着的时候也是笔挺笔挺,几个小时都不会变一下。
秦祖业也是一个另类,在几个师兄弟里面,就属于他心思活跃,最没有耐心,偏偏冲得一手好茶,浇水、洗茶、斟茶……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给人的感觉不是在泡茶,而是一种艺术。
“喝吧。”秦祖业重重地把茶水放在唐天尧的面前,按说如此重的动作,茶水应该一大半溅射出来才对,但是满杯茶水,一点都没有溅射出来。唐天尧丝毫不觉意外,端起茶水,也不顾滚烫,一口倒进了嘴巴,砸吧砸吧了两下。
“泡茶还得你出马,喝起来有味道多了。”
“牛嚼牡丹。”秦祖业看到他这个样子,又是一阵不爽,“好好的一杯茶,都被你糟蹋了。”
“你喝是养性,我喝解渴,作到了用就可以,何必计较其他。”唐天尧自己动手又倒了一杯。
“你别高兴太早,虽然你扳回了一局,但是最终的顺利还是属于我们信丰大学的。”秦祖业恨恨地道。
“不是说喝茶吗?怎么又谈到比赛上去了?”唐天尧邹了邹眉头。
秦祖业脸上抽搐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一杯茶喝到嘴巴里面,只觉得苦涩无比。
……
“刘危安,你还有多少本领藏起来了,跑步厉害,马步厉害,写字厉害,如今连射击都不放过,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肖杰围着刘危安,话说的埋汰,但是脸上全是笑意。
“碰巧而已。”刘危安很谦虚地道。
“你可是为学校立了大功。”肖杰小声道:“如果不是你,我们兴隆大学这一次可要一败涂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