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住房比较简单,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如果没有的话,就得和其他师兄弟挤一个房间了,有些师兄弟脚臭,晚上一脱鞋,那味道,真是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希望你们运气好,你们是兄妹还是夫妻?”
“住房不要紧,如果没单独的房间,我们可以自己建造吗?”刘危安问。
“这个……师门好像没有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还可以自己建房子,你们真聪明,我要自己建造一个房间,这样就不用和宋师兄住一个房间了,宋师兄老是乱丢纸团,又不扫地,烦死了。”无崖子叨叨咕咕,是个话痨。不过,这正符合刘危安的意思,话痨都是健谈的。
在宿舍一看,果然没有了单独的房间,刘危安对无崖子说无妨,先去其他地方看看,然后无崖子带着两人去的第二个地方是食堂,食堂很简陋,刘危安特意进入后厨看了一眼,发现食材都是素菜,不知名的野菜、土豆、南瓜,还有一些不认识的果子。
“你们不吃肉吗?”刘危安问无崖子,他是无肉不欢的。
“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有肉,其他时间,都是素食。”无崖子回答。
“有什么讲究吗?”刘危安怎么感觉山上的起居习惯和道家有几分相似。
“没有,就是穷。”无崖子回答。
“每个人一万金币的学费还穷?”刘危安震惊了,1万金币够一万人半个月的伙食费了,移山派满打满算也不超过500人吧?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师叔师伯们天天喊穷,上山的路,念叨了好几年了,都没钱修。”无崖子突然小心地看了一眼左右,紧张兮兮地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别生气。”
“什么秘密?”刘危安不由自主把声音压低了。
“师叔们收徒是看人收费的,有的人收十万八万金币的,也有的只有三五个金币,每个人师兄弟的学费都是不一样的。”无崖子道。
“我们不是亏了?”刘危安嘴角抽搐了一下,申怡云就是来打酱油的,真正学艺的人是他,也就是说,等于他一个人支付了两万金币,他倒不是很在乎这两万金币的多少,他不爽的是自己被欺骗了。
“别这样想,吃亏是福,师叔曾经说过,我们从出生开始就不停地向大自然索求,这是不符合天道的,所以也有时不时付出一些。”无崖子道。
刘危安没办法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争辩,只能摇头苦笑。
接下来去的地方就是刘危安上山的目的,教室,无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