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询问之下,那太监回禀是一个女绣衣使者,他立马知道是谁了。
待对方进来,果不其然正是张梓彤,那模特般的大长腿格外醒目。
“有事么?”祖安有些好奇,她来找我干什么。
“属下有机密要事禀告,只能摄政王一个人听。”张梓彤答道。
祖安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太监宫女先下去。
那些人纷纷行礼退出养心殿,倒也没人不开眼提出这样会有危险之类的话。
今天摄政王的强大几乎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天下间谁又能伤到他。
待众人离去之后,祖安看着张梓彤:“现在可以说了。”
张梓彤仰着头,眼神格外复杂,似乎崇拜,似乎惊喜,又似乎震惊。
犹豫了一会儿过后她按照绣衣使者的方式行了一礼:“属下见过十一大人!”
祖安神色一冷:“你在说什么?”
张梓彤幽幽一叹:“大人确实隐瞒得天衣无缝,但我一直很奇怪,为何这次这么大的事情,肖大人竟然会义无反顾支持摄政王,直到后来看到魔教教主和你关系匪浅,这才恍然大悟。”
“怎么个恍然大悟法。”祖安神色平静,看不出此时的心情。
“上次和大人一起在仇池,是我生平最难忘的一段冒险经历,每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张梓彤望着他,“当初魔教教主和大人关系格外亲密,今日又见到魔教教主和摄政王关系匪浅。魔教教主是何等骄傲之人,以绣楼里的情报来看,她对男人从来不假辞色,又怎么可能同时对两个男人如此亲昵?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这两个很可能是一个人。”
“大人擅长易容之术,自然是千变万化,任何人都有可能,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不能是摄政王呢?又或者这才是您的真面目,十一大人只不过是您的身份之一。”
张梓彤此时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她一直很仰慕十一大人,所以对他的事情都格外关注,一旦有了猜想,再联系昔日种种事情,不少都可以得到验证。
忽然她脸色一变,感觉到周围忽然有一种恐怖的威压,空气都变得犹如实质一般。
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提到了空中。
祖安站在台阶之上,冷冷地看着她:“我记得上次就跟你说过,一个人太过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
心中其实也有些佩服,果然当初是最优秀的银牌绣衣,这断案推理能力远超一般人,自己两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