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工作者,有技术,有信仰,有情怀。”
赵原没好气道,“别架我了。我知道很多人把我当做众矢之的,但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
挂断郑侨生的电话,赵原深吸一口气。
关于槟榔的戒断,可能是一阵风,等热度过去之后,可能还会重新复燃,但至少这一段时间内,会少了一群拿自己的健康不当一回事的人。
最终哪怕是几个人受到赵原的影响,对赵原而言,也是功德一件。
当然,那些槟榔企业因订单锐减,对赵原的采访恨之入骨。
几家槟榔企业的老板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要不要整一下赵原?这小子做手术就做手术,干嘛扯到咱们身上。”
“整赵原?你有几个脑袋啊!”
“是啊,如果换做一般人,那就算了。这赵原的背景太硬了。师父是资深院士,自己是超级大三甲医院的副院长,他的病人全部都是国家领导人,随便弄出一个人,掐死咱们跟掐蚂蚁一样简单。你去找他麻烦,不是等于自讨苦吃吗?”
“那咱们该怎么办?要不搞个骚扰电话,天天炸他的手机,让他以后别乱说话。”
“千万别!赵原是全国顶尖的医学专家,他这次做口腔癌手术只是凑巧而已。他的专业领域不在这里,只能算是误伤。”
“之前咱们大家钱也赚得差不多了。其实大家都知道槟榔虽然利润丰厚,但毕竟是搬不上台面的东西。所以咱们还是见好就收,将销量压一压,等熬过了这段时间,再看情况。另外,大家该转型还是得转型。”
“嗨,狗专家害死人啊。你们早就上岸了,我贷款买了生产线,这下很难回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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