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而不关注实战历练,终究只是绣花枕头,虚有其表。当然,若是高几个境界压弱敌,便另当别论。”
他说道。
项子茂与他有过过节,却只是小事罢了,后来这家伙又是登门道歉,又是在魏府范府寻他麻烦时求他父亲前来相助,也算对他很上心了,故而,他倒也不吝与之分享自己的一些修行感悟。
项子茂神情肃然,拱手道:“多谢北哥指教!”
他也是武道修行者,牧北此番对他所说的话,称得上是“点拨”了,意义非比寻常。
而实际上,这些话,他的父亲也曾对他说过,只是,他以前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过。
如今,牧北道出这话,使得他顿时明悟不少。
“啪,啪,啪。”
断续的巴掌声突然响起,一个黑衣男子从甲板一头走向这里。
“眼力不错,武学见解也不错。”
男子目光落在牧北身上,淡漠道。
“皓哥!”
两个壮汉一个捂着脸,一个捂着肚子,一左一右走到男子身旁,凶戾的看向牧北。
牧北扫了眼黑衣男子,走向甲板边缘,不想与之说什么。
项子茂连忙跟了上去。
黑衣男子脸色一沉,牧北竟敢这般无视他!
身形一晃,他将牧北拦下:“打了我的人,想一走了之?”
“调戏民女,肆意殴打他人,他们的错。如果你想强出头,我劝你不要,省的最后脸上无光。”
牧北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你比我强?”
男子狂笑。
话落,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凌厉至极的气势,肃杀之气蒸腾,宛若一座火山将要喷发。
牧北叹道:“我的重点在前,你的重点却在后。”
男子冷哼:“少给我嚼舌根!重点前后不重要,谁的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了我录长皓的人!”他眸子凌厉:“磕头道歉,此事便揭过,否则,我不介意当众打到你哭爹喊娘!”
牧北点了点头:“明白了。”
录长皓满意道:“明白就……”
“砰!”
一只拳头落在他脸上,直接将他砸倒在地,口鼻溢血。
录长皓惊怒:“你偷袭?!无耻!”
“是你理解错了。”牧北道:“我所谓的明白不是屈服,而是觉得,你和那两人一样,想挨揍。”
录长皓怒极,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