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闪过一道白光,将草人劈碎。
沈追收敛心态,重整旗鼓,继续搜寻。
“他心态调整得倒是快,连续三次上当,都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冷静,虽然有情绪,但行动却没有丝毫影响,下意识的就做出了最佳补救。”
赵兴与第三个草人失去感应后,也对沈追高看了一眼。
因为对方的处理是非常不错的。
至于选择失误?
那不能怪沈追。
看似二选一是五五开的概率,但赵兴的胜算远超五成!
因为他是衍二级别的气运!
他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沈追和自己拉到另一个维度上来博弈,即:赌气运。
“无论是追草人,还是追我,怎么选择都有道理,但我的气运等级比他高。”赵兴暗道。
这点,陈时节也是看不出来的。
毕竟衍二气运,在这小小的县城,已经十分罕见了,把正品的官员算一起,恐怕也就只有县尊李文正和陈时节有衍二级别的气运。
“不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气运的被动触发遵循冥冥之中的规律,短时间内占优三次,就是极限。”
“假设我有第四个草人,沈追下一次再做选择,恐怕就能找对了。”
“更何况,我也没第四个草人了。”
感受到身后的脚步极速逼近,赵兴放弃了抵抗。
云消雨歇,风平浪静。
沈追的铁尺架在赵兴的脖子上,不由得心中一阵畅快。
你跑,你再跑啊!
“沈兄威武,我想尽办法,居然也只拖延了盏茶时间,就被你抓住了。”赵兴拱了拱手。
沈追见状,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于认真了,这只是一场训练游戏,自己怎么能把铁尺架在同僚脖子上呢?
他连忙收尺,插回腰间,拱手道:“惭愧,赵兄法术之精妙,心思之缜密,实乃吏员之中罕见,佩服。”
沈追不是客套,他是真有些佩服。
初始相隔距离仅五十米,赵兴只有聚元三阶,而他是聚元七阶,按理说早该被他抓到了,要知道他可是武者,还是个完成了许多次任务的捕手!
可却硬生生被赵兴拖了这么久!
“我运气好,你只是才碰到像我这般的司农,况且沈兄适应得很快。你在雨中的脚步声,几乎难以把握。这样的训练再来几次,恐怕你就会完全适应了。”赵兴说的,也是真心话。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