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瓜烧显得有些委曲,道:“我仔细挑了好几个大户,想做一票,他们就只知道骂我。”
“?”
胡麻都有些好奇了,自己这半年时间没见她,她又琢磨了啥?
“你可别说话了……”
正心里想着,二锅头的声音已经有些无奈了,叹道:“你挑的那几个人吧,一言难尽。”
“家底厚倒是家底厚,也有的确实家里藏了宝贝,不得不说你眼光倒是挺毒,但就说那城东的柳家,你光看着人家茶绸瓷盐生意做的大,家里有豪财,怎么不说他与梅花巷子什么关系?”
“这样的大户人家,若是没有人庇佑着,你觉得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捞这么多钱,还过的这么安稳?”
“……”
“那行吧……”
地瓜烧的声音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道:“还有城西的孙家呢,他家有秘法,我听人说了,他们家祖宗,有一手砍头不死的绝活……”
“孙家世代刽子手,属于府衙掌刑一脉的,只是过的低调而已……”
二锅头苦笑着道:“你师傅难道没教你,门道里的人再厉害,也轻易不招惹有官身的?”
“那是门道里的,咱们是转生者呀……”
地瓜烧嘀咕着,琢磨了一阵子,道:“野苇镇的袁家总没事吧?”
“又有钱,又嚣张,我亲耳听见他在狂青楼的时候吹嘘,他们家里猪圈里挖个坛子出来,就买得起十个花魁……”
“……”
二锅头听到了这里,更无奈了,半晌不愿说话。
等到地瓜烧催起来了,才叹道:“那是咱红灯会的自家人,算起来还能是个小股东呢……”
“咱们这些做血食帮的不与当地富绅搞好关系怎么行?”
“……”
“啊……”
这番话聊了下来,不仅胡麻与白葡萄酒小姐无语,地瓜烧也怔住了,仿佛满腔的热情,一下子便遭到了严重的打击,怏怏的道:“那……”
“合着我进了红灯会,反而谁都惹不起了?”
“……”
“不是……”
二锅头更是有些不解:“你为啥非要找个人惹一惹,老老实实做伱米行富太太不行吗?”
“我得治腿啊……”
地瓜烧委曲的道:“需要的钱多着呢……”
“?”
胡麻在旁边听着,都惊着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