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又强,往后要找机会开导开导她才行。
李小暖靠在榻上,喝完了杯子里的茶,进去睡午觉了。
睡了大半个时辰,李小暖起来洗漱梳理干净,坐到西厢书桌前,将薄薄的宣纸覆在楷书帖上,平心静气的凝神影起字来。
早上和上午学的三字经,还有古萧借给她的那些个书,她早就背完了,夫子给古萧上课的时候,她已经慢腾腾的写完了夫子留的两页小楷,这一下午,就都是自己的辰光了。
李小暖写了小半个时辰的字,站起来,走到院子里,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叫了两个小丫头,指挥着她们,将院子里的菊花重新摆放过了,站在游廊下,惬意的欣赏了一会儿,才进屋继续练字去了。
针线房有人送了几幅帘子过来,冬末收了,带着小丫头换了旧帘子下来,李小暖晃过去,笑盈盈的伸手抚着刚挂上去的淡灰色细棉布帘子,冬末笑着解释道:
“姑娘戴着重孝,只好用这样的帘子。”
李小暖转头看着冬末,认真的说道:
“我喜欢这样的细棉布,又软又密,摸起来很温暖。”
冬末笑了起来,李小暖放下帘子,笑盈盈的回到西厢,继续影字去了。
冬末仿佛想起了什么,跟着李小暖进了西厢,低声说道:
“姑娘,少爷的生辰,就是下个月初六,也没几天了,咱们得好好想想送些什么礼物才好,别落到后面,让人笑话了去。”
李小暖手里的笔顿在了半空,垂着眼帘想了想,转过头看着冬末,微笑着说道:
“也没什么好想的,魏嬷嬷针线好,回头让她用心做几个素荷包、扇套什么的,到时候送过去,是那么个意思也就是了。”
冬末挑起了眉梢,看着李小暖正要说话,李小暖仰头看着她,郑重的说道:
“冬末姐姐,咱们没人没银子,我又小,不管送什么,只要心意到了,老祖宗、夫人和古萧都不会挑礼的。”
冬末怔了怔,李小暖目光沉静的看着她,接着说道:
“冬末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意,可你想一想,这府里,我应该越过谁去?退一万步说,最算我是夫人亲生的,论年纪也是最小,凡事落在最后也是常理不是?”
冬末张了张嘴,李小暖轻轻叹了口气,
“姐姐都是为了我好,可姐姐想一想,我和魏嬷嬷当初寄居在福音寺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老祖宗和夫人怜我孤苦,帮我安葬了父母,又这样金尊玉贵的收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