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那些贵秀,个个都是绫罗裹着段木头,长得难看又没半分趣味,你让我挑什么?”
程恪耿着脖子,盯着周景然恨恨的说道,
“藏心思藏心思,藏得连这种人渣都敢跳出来对小暖说三道四要不是你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我就明说了小暖是我的谁能怎么样?谁敢怎么着?”
周景然睁大眼睛盯着程恪看了一会儿,捂着额头往后倒去,半晌才叹着气说道:
“小恪啊,我劝你还是忘了小暖吧,这趟回去,我给挑上十个,不,二十个美人给你,保证个个绝色,个个都不比小暖差,这小暖,就算了吧,祸水啊”
“若只是美色二字,哼”
周景然坐起来,看着程恪,叹起气来,程恪拧着眉头,扬声叫着洛川,周景然直起上身,皱着眉头问道:
“你要做什么?”
“让洛川回去”
“你个倔种我说了这半天,敢情都白劝啦?你我这趟出来,多少只眼睛盯着呢?你让洛川回去收拾那只蛤蟆,哪里瞒得住人?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出这原委来你浑了头了?”
周景然气恼的指着程恪大骂起来,洛川在门外禀报着,周景然扬声吩咐着:
“没事下去”
程恪恨恨的咬着牙,看着周景然低声说道:
“你若谨慎,打小起就该象敏王那样万事忍让,撑出唾面自干的气度来如今都这样了,再想学起,怎么学?你再这样自欺欺人,到那时候,要么你洗净脖子等刀子落下来,要么……也只好做了反贼,你以为还有第三条路?”
周景然睁大眼睛盯着程恪,半晌,才恍过神来,肩膀慢慢耸拉了下去,程恪猛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回去厢房了。
京城古府,古萧已经搬进了唐府,和随云先生的幼子唐慕贤一处,跟着随云先生习学。
周夫人带着古云欢去贺国子监祭酒郑大人夫人生辰,这大半个月,古府每天都接到三四张、四五张帖子,请周夫人过府,或是有什么可贺之事,或是玩耍游乐,周夫人和李老夫人商量着,挑拣些出来,几乎每天都带着古云欢外出走动应酬着。
古云欢的亲事,无论如何不能再耽误了。
腊八祭了灶,年也就在眼前了,周夫人和古云欢几乎天天早出晚归,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又都归到了李小暖手里。
京城的年和上里镇的年,毕竟不同,李小暖极为谨慎的请了孙嬷嬷做帮手,大事小事,只要能想得到的,都请了李老夫人的示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