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扭曲着的文清贵,直看着他直挺挺的晕死过来,才上前拉出文清贵嘴里的破布,取了粒药丸塞进文清贵嘴里,一掌拍了进去。
过了半刻钟,文清贵慢慢睁开眼睛,恐惧异常的看着站在身旁的黑衣人,惊恐的摆着手,声音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爷,再不敢了!爷饶了小的狗命!爷再给小的一次机会!饶了小的狗命!小的再不敢了!”
个子高些的黑衣人瓮声瓮气的说道:
“最后一次,再错了半步,你就等着活活痛死。”
文清贵浑身抖个不停,伏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滚!”
黑衣人一脚把文清贵踢了出去,文清贵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奔出了院子,提着口气,直奔出两条巷子,才敢顿住脚步,惊恐中下意识的回过头,却正看到一个黑衣人正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文清贵吓得一下子扑倒在地,连爬了几步,才扶着墙站起来,再不敢错了分毫,老老实实的一路往邹应年府上去了。
府衙里,知府曹大人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上摊着那张状纸,刑名师爷袖着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拧着眉头也盯着那张状纸,低声说道:
“大人,这状纸上,字字如刀,极见功力,那个文清贵,穷困潦倒,一看就是滩烂泥,能写这样状纸的人,他哪见得到?只怕这状纸后头,有蹊跷。”
“我也知道有蹊跷!可这蹊跷,关节是哪一处?这案子,审还是不审?怎么审?这样的案子,说是事是事,说不是事,就不是事。”
曹大人绕口令般不耐烦的说道,师爷眉头拧得更紧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思量着说道:
“大人说的极是,如今这京城里,唉,哪件事都不简单,这邹应年,出了名的头尖会钻,一边借着大女儿那边和汝南王府曲曲折折着,一边,借着首什么诗,得了钱尚书的夸赞,这两头,可连着两头,明眼人谁不看得明白!这事,只怕不简单。”
“我知道不简单!这还用你说!”
曹大人不耐烦的说道,
“现在是这案子,怎么审?”
“大人,照学生看,审是一定得审,既然有人提了这事出来,不审肯定不行,大人,就慢慢审,隔天升一次堂,慢慢审着看,有什么事,也就审出来了。”
曹大人轻轻抚着掌赞同道:
“好!一个拖字诀!妙!”
文清贵双手笼在袖子里,缩着肩膀,抽着鼻涕,一路找到邹府大门前,邹应年府门前是一条宽阔